沐初棠回瞪他一眼,祁佑辰這人心裡多多少少是有問題的,專程偷看別人這種事情,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就連空氣中也逐漸的瀰漫起了不正常的味道。
沐初棠有些後悔把櫃子門開了一個縫隙,房間明亮如晝,甚至連床上那兩人的表情都盡收眼底,她不自然的把視線移到別處,不經意瞥見祁佑辰竟一直盯著她,臉上還帶有別有深意的笑意,彷彿在嘲笑她明明看不得還手賤把櫃子開了一個縫隙。
看見這斯臉上得意的笑意,沐初棠再次瞪了他一眼,這斯估計早就聽出來房間的不對勁,還樂見其成的看著自己把櫃子門開啟。
沐初棠深呼一口氣,臉轉到一旁儘量遮蔽外面的聲音,可隨著床上兩人的逐漸高潮,聲音放浪淫靡充斥著房間的各個角落。
沐初棠的老臉驀然一紅,不知如何擺放,瞥見一旁的男人倒是神色自如,心中暗暗佩服,要不然怎麼說人家能當都督呢!
沐初棠輕輕碰了一下他的手臂,祁佑辰低首平靜的望著她,她衝他擠眉弄眼,示意他把櫃門關一下。
誰知這斯微微挑眉,直接忽略了她的意見,神色依舊平靜。
沐初棠就沒有這麼平靜了,只覺得些許煩躁並且櫃子裡的溫度高了起來,而此時,祁佑辰也不像此前的那樣平靜,他渾身僵直,雙頰的不停地滴下汗珠,鳳眸微眯,瞳孔逐漸幽深晦暗,打量起了外頭桌子上搖晃的燭影,若有所思。
她呆滯的望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忍不住吞了口唾液,她茫然間伸出手抱住他的手臂,往他的懷裡鑽了鑽。
祁佑辰低首十分擔憂,無奈把懷裡的人扶好,低首附在她的耳邊低語提醒,“迷情香”
沐初棠雙頰蘊紅,神色迷離,此刻雙腿發軟有些站不穩,嘟起嘴吧不悅的望著他,不去理會他的禁錮,再次一頭扎進了他的懷裡,輕輕的咬了一下他的喉結。
小聲嘀咕,“我當然知道是迷情香了”她軟軟的抱住他的腰,不老實的在他懷裡蹭來蹭去。
此時最難受的還屬祁佑辰,他滿臉苦笑,身體僵直不敢動彈,有些後悔帶她過來了。
等待的時間很是漫長,房間裡的兩人恨不得沉浸在這片歡愉不肯停下來,瘋狂沒有任何節制,從床上到桌子上,再到他們身處的櫃子前。
櫃子裡的兩人根本不敢看向白花花的外面,只能低首不斷地平心靜氣。
祁佑辰緊緊的掐住掌心保持清醒,他緊緊的抱住懷裡的女人,不讓她隨意蹭來蹭去,期間,沐初棠多次小聲詢問出去算了,還會害怕他一個老男人和白芷嵐?
誰知,祁佑辰難得耐心的勸她再等一等,也不知他在等什麼?
外頭的嬌吟喘息聲不知持續了多久,總之,終於在櫃子裡的兩人忍無可忍前平息。
兩人微不可察的同時舒了口氣。雖然還有迷情香的加持,好在沒有了配音與現場直播,兩人不至於那麼難受。
房間裡一時陷入了沉寂,沒過多久,響起了腳步聲,沐初棠悄悄地看了一眼,是白芷嵐下了床,把那支燃有迷情香的蠟燭吹滅。
祁佑辰微微蹙眉,神色頗冷,不知想到了什麼也從那個縫隙看了出去,可沒想到眼前一黑,他怔忪一頓,待覆在雙眸之上的那支手挪開,他茫然的看向沐初棠。
沐初棠神色微微不自然,示意他房間內沒什麼可看的,一切正常。
祁佑辰便信以為真,真的沒有再向外看去,沐初棠暗中撇撇嘴,那白芷嵐一絲不掛,勾引誰呢?
床上的男人不明所以,聲音不停的喘息,出聲詢問,“顏兒,為何要吹滅燈燭?”
白芷嵐羞澀低笑,“燈燭太亮了,有些晃眼睛”
沐初棠暗暗思忖,這白芷嵐用這迷魂香勾搭上了這個老男人指不定心裡又有什麼盤算。
果然,男人柔聲問她,“顏兒為何出現在此?”
床上,白芷嵐躺在了男人的懷裡,她故作不滿,“此搜遊船乃楊洲第一大遊船,小姐們爭相出遊的地方,我讓你帶我來見識見識,你說你有重要的事情,我只好讓別的姐妹帶我上來了”
男人滿心愧疚,解釋,“我是真的有事情”
“哼!我看你也沒什麼事情,也不帶上我,你是不是在這裡見別的女人了?”
見白芷嵐生氣,男人連忙解釋,“怎麼會?我來這裡根本就跟女人沒關,我來這裡是為了. . . . . .”
男人似乎想到了什麼,說出的話語戛然而止。
白芷嵐眼中幽暗不明,也僅僅是一瞬,便幽怨,“是為了什麼?來這裡的都是為了尋歡作樂,又不肯帶我來,也不肯與我相說,我看你分明就是對我厭棄了,既然這樣,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見面的好”
“傻瓜,胡說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厭棄顏兒?”
“那你說你來究竟是見誰?交代不清楚的話我們兩個的關係也到這兒了”白芷嵐的兩行清淚楚楚可憐,惹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