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顯得太嚴肅,溫知聆摟住他的肩背將人壓下來。
被冷待太久,他生理和心理上都有些欲求不滿,交融時刻,反複問她喜不喜歡。
溫知聆最後有些失神,被他引導著胡亂應聲說喜歡,也說了很多遍喜歡他。
談既周出差後的第一個週末,溫知聆一個人在家,閉門不出,悶頭畫完了那幅允諾給他的畫。
之所以至今才完工,是因為從年前到年後,她棄了好幾張畫布都不滿意。
因為工作,溫知聆太久沒畫了,所以自打上個月複工開始,她每晚都會抽空畫點基礎的物與景,最近找回一些手感才重新為那幅畫動筆。
比起冗雜工作,她很享受這些難能可貴的時光,等畫完看一眼手機,發現有三通未接電話。
都來自溫實僑。
溫知聆最近一直躲著她爸爸。
因為溫實僑找她無非就是那麼點事,訴說生意的不景氣,然後給她灌輸相悖的價值觀。
如果是之前,溫知聆一定會體諒他。
就如同她外婆經常說的那樣,縱使溫實僑有不對之處,但他畢竟是於她有養育之恩的父親,是家人。
但溫知聆知道她爸爸現在打的是什麼主意。
拿著手機的時候,溫實僑的第四通電話撥了過來。
接通後,溫實僑叫她過去一趟。
溫知聆倚著書櫃,沒回話。
“又沒時間?”
溫知聆想敷衍了事,但下一秒,溫實僑精準說出她現在住的小區名字。
“你是住那邊吧,要是沒空,我可以去找你。”
溫知聆握緊手機,霎時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之前鐘婧讓她幫忙買東西,她往家裡寄過一次同城快遞,所以她爸爸知道她的地址並不奇怪。
讓她畏懼的是這種掌控感。
“不用,我現在過去。”
溫知聆沒回家,去的是溫實僑的公司。
北城寸土寸金,公司選址極偏,也不比在淮城的時候,辦公處面積小,僅佔了半層寫字樓。
正值週末,公司人很少。
辦公室裡,溫實僑在等著。
在他面前坐下不到一刻鐘,不出溫知聆所料,依舊是老生常談。
彷彿在得知談既周是她男友後,他的那些心酸不易忽然就多了起來。
溫知聆合上溫實僑塞給她看的盈虧報表。
“爸爸,我和談既周的感情沒有你想象的那樣好,弄不好很快就分手也說不定。”
“分手?”溫實僑捕捉到這個關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