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聆沒玩手機,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談既周到家已經是深夜。
進門後,他邊脫西裝邊往臥室走。
臥室亮著一盞床頭燈,被子隆起一小條,她面朝裡側躺著,安靜呼吸。
看完溫知聆,他才轉身出去洗澡。
溫知聆睡得不沉,很快被談既周躺下來的輕微動靜弄醒。
剛睜開眼,腰間便搭上一條長臂。
談既周也發現她醒了,從身後貼上去耳語:“還生我的氣嗎?”
溫知聆搖頭。
“你把莊霏刪了吧,我會處理好,以後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了。”
“好。”
不管莊霏是不是有意為之,溫知聆和對方都沒有再聯系的必要,她不想為這個事再勞心傷神,也不過問談既周怎麼處理。
然後,他又說了聲對不起。
“沒關系。”溫知聆轉過身看他,“我也有不對。”
昨晚心裡沒有完全平靜下來,分開得倉促,到柴佳那兒,她一個人待在浴室裡反思過。
談既周說她不信任他,她承認。
她是對自己沒有信心。
冰釋前嫌後,談既周細細啄吻她。
綿密的吻順著頸子向下,帶著溫度和氣息,接著,睡裙下擺被撩起,他貼得更近。
溫知聆抬眼,在衰微的光線下看見他眼底的釅釅情慾。
“我明天還要上班。”她委婉提醒他。
“一會兒就好。”談既周手上動作沒停,指尖挑開單薄布料,陷進溫軟濕熱裡。
“或者你接著睡。”他建議。
不適應倏然的入侵感,她一下子躬身,額頭抵到他頸側。
藉著這個繾綣的依偎,談既周下頜貼著她的發頂蹭蹭,“知聆,你得補償我,我一個人留在這兒睡了六天,明晚還要出差。”
他的一條胳膊從她腰下穿過,收緊臂彎將人摟到胸前,姿態強勢,說的話卻有種孤零零的示弱感,略顯委屈。
溫知聆不由自主地回抱他,無底線的放縱接下來的所有。
顧忌著她明天要早起,談既周信守承諾,比以往更快的直奔主題。
溫知聆險些破聲,手腕抬起,虛掩住口唇。
談既周拿開她的手親了口,鼓勵她大膽些,“家裡又沒別人。”
她搖頭,趁著還有精神,和他說起別的,“等你出差回來,我們聊一聊可以嗎?”
談既周說好,他沒被慾念沖昏頭腦,哪怕是這種時刻也撐起身問:“聊什麼?”
“等你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