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用它來舉例子?”男子瞥了少年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還得再學啊!”
……
吳有貴那邊。
在從劉邑口中得知了張北行想要突破大宗師之後。
吳有貴覺得張北行小小年紀就有這般成就,以後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哪怕不成大宗師,也定然會成為他們大夏武術界的頂級人物,以後可以拉著一起出國幹仗啊!
加之其前段時間的發言,還特別對他的胃口和脾氣。
你看,大家都是殺過黑鬼的人,你在國內殺,我在國外殺,反正殺過外國佬就是好兄弟。
以後我帶你出國,一起殺外國佬,這不美滋滋?
於是便自告奮勇的上門,送上了他們吳家的武學傳承,供張北行觀閱,並主動接下了這活。
此時,一家大酒店裡。
“嘔—”
“哈哈哈,吳宗師您也不行啊!您不是說您千杯不醉嘛,這還沒有千杯呢,怎麼就成這樣了?”
聽著旁邊人的調笑,吳有貴放下垃圾桶,拿紙擦了擦嘴角的嘔吐物,心道‘張北行,老夫這次可是豁出去了。’
然後就強忍著不適,看著那被他請來的幾個在東山省有名有姓的習武之人,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聊得開心了,說起來,我之前說跟你們說的那事如何?就我那個張兄弟突破大宗師的事,你們那家傳絕學.”
“嗷嗷,這個啊,這個唉,我實話跟你說吧,吳宗師,不是我們不借,而是真的沒有辦法借啊,你也知道,規矩就是如此。”
“是啊吳宗師,我們雖然尊敬你,但你也不能這麼為難我們啊。”
“唉,好好地氣氛就這麼.那什麼,吳宗師,我想起來家裡還有事,就不奉陪了,服務員,來來來,結賬,吳宗師,我們先走了啊!”
說著,原本氣氛還很好的人們直接放下了酒杯,各回各家。
獨留那喝大了的吳有貴靠在椅子上,看著這群人離開的背影,難以起身。
“艹!這群孫子!”
時值深夜,吳有貴這才微微緩過勁,晃晃悠悠的離開了酒店,走在夜深人靜的街道上,覺得有些孤寂。
“我輩不堪啊!國術愈減沒落是為何?國術被人人打架時為何?國術大師如此之少又是為何?不就是師傅不傳法,弟子無可學嗎!可悲,可悲啊!”
武當山。
得知自己的師侄需要大量的武學秘籍,突破到大宗師,劉磐來到這裡,千辛萬苦的爬上山。
在門口守了一晚上,眼眶都熬黑了,這才終於熬到了那群武當山上的道士開門。
而身上要早就被晨霧給浸透,這山頂一陣風吹來,還有些冷。
隨後,在自報家門,進去見到武當派的掌教,將自己的來歷說出來後。
“噗嗤—”
屋子裡頓時傳來一聲嗤笑
聽到這個動靜,劉磐扭頭看去,就見到是一個看起來才十來歲的弟子,便沒在意。
只是繼續看著武當派的掌教:“敢問掌教可否.”
“噗嗤—”
又是一聲嗤笑,並且聲音更大,劉磐扭頭看去,就發現還是先前那個孩童。
心中不免就有些不快。
他正準備強壓下怒火,不予理會。
怎料那孩童看到自己都這麼放肆了,卻沒有得到訓斥。
師父師兄都預設許可了,當即就也不再做任何隱瞞,哈哈大笑了起來。
劉磐忍無可忍,不禁問道:“孩子,在我跟你師父說話時,你一直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