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邑愣愣的站在門口,還能夠聽到院子裡面的談話。
一個女聲問道:“誒誒,我記得你們倆以前的關係不是很好嗎?怎麼現在他來找你借個武功秘籍你都不借啊?”
男聲跟著響起:“所以那只是以前,不是現在,現在我倆的早就不聯絡了,就算是還有,那武學秘籍是咱們家吃飯的寶貝,我借出去了,咱們家還怎麼吃飯?咱家武館近段時間能這麼熱鬧,就是靠的咱家家傳的,獨一份的武學!”
“可那不是因為劉邑的弟子張北行鼓搗出來的嗎?要不是他掀起了一波武學熱,咱家的武館”
“說什麼呢說什麼呢?是,我承認這件事是張宗師弄出來的不假,張宗師也值得敬重,但這和貢獻武學秘籍是兩碼事!再者說了,哪怕沒有張宗師,咱們武館就沒飯吃了?”
後面劉邑聽不到了,因為聲音已經遠去了
他站在門口感覺很心寒。
當年他真是瞎了眼了才交了這麼一號人!
不過轉過頭想想又苦笑一聲釋懷,非親非故,別人為什麼要把傳家寶貢獻出來呢?
人終究都是自私的,別人也有家業,和張北行又不熟,憑什麼做這種好事兒?
“唉!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再去其他人那邊看看吧。”
“但願陳老哥他們那裡一切順利!”
劉邑搖頭嘆了口氣,轉身離開這裡,步履匆匆的趕往機場,打算再去下一家。
轟隆!
天公不作美,隨著一聲雷聲,夏雨如期而至。
獨自出門在外地的劉邑顯得有些狼狽,沒有傘的他渾身很快溼透,行走在磅礴大雨中,與撐傘匆匆擦肩而過的路人形成對比,背影有些落寞。
但對此他已然不覺,只顧風雨兼程,為徒弟一心求取真經。
……
與此同時,魔都,陳老爺子這裡。
他的情況同樣沒有多好。
作為德高望重的老前輩,雖然不像劉邑那般直接被人趕出來,但.
“陳叔,我也知道張宗師不是那種會把別家武學亂傳的人,但我是真不能拿出來啊,我家祖訓還在這裡擺著呢,我要是拿出來了,我爸他都能從棺材裡爬出來給我兩巴掌!”
坐在一戶人家的客廳裡,男子指了指遠處大堂內供奉的列祖列宗靈位,苦笑著對陳老爺子說道。
是,陳老爺子跟他們家關係很好。
張北行的人品透過前段時間的發生的事情,管中窺豹也能看出來。
但因為這就將他們家傳的武功秘籍拿出來,這不合適啊!
這已經涉及到根本,壞規矩了。
他不會拿,也不敢拿!
“陳叔,您就別為難我了,這樣,峰華老弟送來的這筆百萬訂單我不收了,我還回去,咱這事就算了,我真做不了主啊!”
男子說著。
聽到他的話,陳老爺子嘆了口氣,知道這件事顯然也不可能了,對方連錢都不收,代表心意已決。
便沒再糾纏下去,只是道了句‘打擾了’,便起身,離開了這裡。
送陳老爺子離開之後,男子回到家裡,旁邊的少年有些不解,問道:“爸,為什麼拒絕啊?我看抖音,張宗師說他要突破大宗師了,咱們賺個百萬,還能跟他結交,這不虧吧!”
聽到兒子的話,男子瞥了他一眼,道:
“是,你說的的確是沒錯,如果他是大宗師的話,別說是咱家的秘籍了,就是再讓我主動給他一千萬,去跟他結交都沒有問題。”
“但現在的問題就在於,他張北行,不是大宗師!並且大宗師在我大夏,已經有七百多年沒有出現過了,這個境界是否存在都是兩說,畢竟誰見過?”
“我們現在投資它,就相當於是買了HW的股票。”
“但HW不是沒有股票嗎?”少年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