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蘭淑已經猜到,此時還能勉強保持鎮靜:“我看出來了。是誰啊?”謝蘭淑覺得他應該可以知道吧。
“是因為他可以給妻主助力嗎?妻主若要紫綬金章,我也可以幫得上的。”為什麼不能再給他一點時間呢?謝蘭淑很難過。
謝蘭淑已經兩次提到做官的事了,他應該是很在意。陳嵐放下茶杯,緩了一會兒,說:“你很希望我平步青雲嗎?”
珥金拖紫她真的做不到。陳嵐忽然覺得她和謝蘭淑應該是不適合生活在一起的,總是耽誤別人也不好,她應該大度一點。
陳嵐不想聽謝蘭淑再問,她很快就接著說:“如果你真的很需要仕途青雲直上的妻子,那我們還是趁早斷了吧。”
長痛不如短痛,“孩子我來帶吧,你的所有財産都可以帶走;我的莊戶鋪子都留下來給我吧,我還要養孩子。”
“你的身體如有不適,我也可以幫你尋醫問藥。不過你應該不是很需要了吧?”謝蘭淑有錢,他以後的妻主有權勢,應該不會比在陳嵐身邊過得差的。
陳嵐表面上很冷靜地進行切割。她還是不可避免地有點難過,好吧,她承認是很難過。
謝蘭淑很討厭這樣的陳嵐,為什麼她總是這麼冷靜,難道她們之間就沒有一點情意了嗎?謝蘭淑問了出來。
“情意又不能當飯吃。”謝蘭淑應該聽不懂什麼叫價值觀,陳嵐只好換一個說法:“你我想法不能一致,總是背道而馳,這樣勉強著過也沒意思,還是趁早了斷罷。”
“沒意思?妻主覺得我沒意思?所以都不來看我。”謝蘭淑的眼淚流了下來,他不甘心:“妻主再試試吧,我們再試試,我也可以有意思的。”
謝蘭淑把衣服扯得要掉不掉,就坐到陳嵐腿上。
陳嵐坐著小圓凳,重心不穩,差點被他坐倒,待她穩住重心,謝蘭淑已經解開她的領口試起來了。
陳嵐覺得這樣的發展莫名其妙,要謝蘭淑停下來她們再好好說話。
謝蘭淑根本不想聽她說什麼了斷的話,野蠻地入侵,手指刁鑽地遊走著讓陳嵐試他到底有沒有意思。
陳嵐顧忌著謝蘭淑的傷口,不敢太用力,最終還是重心不穩地倒在地上。陳嵐避開了翻滾的圓凳,墊在下面護著謝蘭淑。
謝蘭淑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沖擊到了,擠進一個很深的地方。
陳嵐都感覺不到腰後的疼痛了,簡直爽翻天靈蓋。誰也沒空再“好好說說”了,兩人在地毯上試了又試、試了又試。
陳嵐冰冷的手凍得謝蘭淑發顫,但他不願意避開,反而湊上去溫暖它。
謝蘭淑試了很多地方,以前試過的、沒試過的,通通都試了,勢必要讓陳嵐覺出他的不一樣,他的“意思”。
陳嵐餓了很久,見謝蘭淑這麼有精神,想必是恢複得很好了,使勁兒折騰他。
整個晚上,燈油燃盡了也沒人敢進來添。晨光熹微的時候,陳嵐在床上拉了鈴,要人放熱水。
謝蘭淑覺得還沒讓陳嵐試夠,把陳嵐的大浴池攪得天翻地覆,池子的水半數都濺到地板上又流進池子裡。
陳嵐嫌水髒,就把人抱起來,怕謝蘭淑著涼,還抽了一條狐裘蓋在他身上,兩人擠在洗頭的椅子上試完最後一次。
陳嵐走去上值之前,謝蘭淑還要勾著她的手問:“妻主覺得我有沒有意思?”
“有意思有意思。”陳嵐沒有刺激他,從昨天的衣服裡掏出了一本詩集放在謝蘭淑枕邊:“蘭郎好好睡覺罷,我今日早些回來。”
謝蘭淑困得眼皮都快睜不開了,顧不上陳嵐在他枕邊放了什麼,得了陳嵐的肯定,才肯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