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郭胖子說這兩字的時候,氣場挺足的。
看到這裡,我特麼納悶了,才多長時間沒見面,這郭胖子好似混的挺好啊,特別是那青年看向郭胖子的眼神,充滿了羨慕,有種看偶像的感覺。
隨後,那青年跟郭胖子聊了起來,大致上是說在衡陽所發生的事,說啥,他們在某個夜店怎樣怎樣,又說他們在某個飯店吃飯,打了誰誰誰,到最後更直接,那郭胖子居然說,他曾經某個官/二代給揍了,把那青年給羨慕的啊,死活要拜郭胖子為大哥。
我特麼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就瞪了郭胖子一眼,“你特麼再牛/逼,也得給老子在這老老實實戒/毒。”
話音剛落,那郭胖子立馬焉了,朝那青年打了一個眼神,示意那青年離開,那青年也不知道咋回事,就問了一句,“胖哥,以前聽道上的兄弟說,你從不吸毒啊,怎麼會染上那玩意?”
那郭胖子顯然不想說實話,又準備吹牛逼,我連忙在邊上說了一句,“他啊,誤交損友,才染上毒/品。”
“這麼巧,我也是!”那青年嘀咕一句。
我一愣,這事好像有點不對勁,主要是我對衡陽這邊還算熟悉,鮮少聽到關於毒/品的新聞,而現在聽那青年的語氣,好似也是誤交損友,就問他,“你被誰帶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問出這話,我隱約覺得這事可能郭胖子吸/毒有所關聯。
然而,那青年的一句話,令我心中的想法得到了坐實,他說,“就是景泰大廈那老闆,瑪德,不是他,老子也不會染上這玩意,更不會被父母關到戒毒所來。”
這話一出,那郭胖子暴怒一聲,“麻/痺,就知道那狗/日/的有問題。”
我想了一下,就讓他們倆先安靜一下,我則朝門口走了出去,衡陽這邊的警察,我只認識倆人,一人是郎高,還有一人便是楊柳鎮的劉頎,那郎高現在不知道去了哪,只剩下一人劉頎劉所長。
當下,我翻到劉頎的電話,給他打了一個電話,不到三秒鐘,電話接通,我迫不及待地問了一句,“是劉頎劉所長麼?”
“是啊!你哪位?”那邊回了一句。
“我陳九!”我回了一句。
那邊的聲音陡然高了幾分,“是你,小九,你最近跑哪去了,關於你的那張通緝令已經撤銷了,啥時候來楊柳鎮,咱倆好好喝一杯!”
我沒空跟他嘮家常,開門見山地說,“劉所長,現在有空沒?我好似發現一個毒/窩!”
“毒窩?”他好似沒反應過來,疑惑地問了一句。
我嗯了一聲,將郭胖子跟那青年的事說了出來,就說:“劉所長,你看有沒有辦法把那人抓起來?”
我這樣做,也算是借警察之手報仇。
但,劉頎接下來的一句話,令我整個人都不舒服了,就覺得這特麼太扯了,簡直就是駭人聽聞,哪怕用慘無人道來形容也不足為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