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劉頎淡聲道:“小九,你說的那人我知道,只是…那人背景太深,動不得。”
一聽這話,我差點沒跳起來,瑪德,這什麼意思,明知道販毒,居然不敢?
當下,就火了,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劉頎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他說:“小九啊,有些人,我們也不好弄,你…你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咱們這地方啊,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直接來了這麼一句話,就想掛電話,那劉頎說,“小九,你看這樣行不,只要你找到實在點的證據,我替你走走關係,看能不能敲門震虎!”
我屬於比較務實那種,不喜歡玩啥虛的,就說:“我這邊有倆人吸毒,足以說明此時了吧!”
他猶豫了一下,“這…這…這,小九啊,除非他們倆有證據,毒品是從那人手裡拿的,否則,單憑他倆的一面之詞,無從下手,搞不好還會將我們自己搭進去!”
聽著這話,我大致上明白了一些,估計再說下去,也沒啥用,就跟他隨意的扯了幾句,便匆匆結束通話電話,值得一提的是,那劉頎說三天後來衡陽看我。
結束通話電話,我心裡有些懵,不過,現實就這樣,有些人,你明知他是壞的,又能如何?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病房,郭胖子跟那青年聊得火熱,完全把病房當成了另一種娛樂場所,絲毫沒有在戒毒所的覺悟,我朝郭胖子說了一句,在這好好戒毒,過幾天再來看他,便領著陳二杯走出戒毒所。
我們走出戒毒所時,外邊已經黑了下來,看著眼前人馬車流,我心裡升起一絲孤獨感,雖說在這片地頭長大,但,那股孤獨感依舊爬上心頭,根本不知道路在哪,更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人生會怎樣。
我甚至想過,要不就在這城市隨便找份工作,能養活自己,有部分閒錢寄回老家就行,不求多大出息,只求生存下去。
那陳二杯好似看出我神色有些不對,比劃了幾下手勢,意思是問我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也沒說話。
就在這時,那6秋生開著四個圈圈的車子停在我面前,我們倆上了車,跟著6秋生在一家還算可以的酒店吃了一頓便飯,那6秋生又給我們安排了住宿,是五星級酒店,他問我要在衡陽待多久,我當時怕浪費他錢,就說一天。
那6秋生是人精,哪能看不出我意思,愣是給我開了半個月,然後駕車離開了。
隨著6秋生的離開,我跟陳二杯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坐在房內,我給二哥楊大龍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他一下近況,他說最近過的還行。
隨後,又跟他閒扯了幾句,到最後,我想起郎高說的話,就問楊大龍,“二哥,聽大哥說,你有事找我?”
那邊愣了一下,“三弟,俺的確有事找你,只是…聽人說,你跟俺們這邊的王木陽鬧得挺掰,俺怕…你會遇到危險,俺就打算另外找人算了。”
一聽這話,我立馬明白他意思,他估計是擔心我安全問題,以前我跟王木陽可以說是水火不容,但,自從有了上次的事,我們的關係也算是緩和了一些,若是真有啥棘手的事,就算過去,王木陽估計也不敢拿我怎樣,最為重要的是,聽蔣爺說,那所謂的玄學協會大選,下個月1o號會舉辦。
作為抬棺匠,我想過去見見世面,漲漲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