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安民也懶得說長公主的事情,就跟白子青嘮點別的嗑。
“愚兄現在追尋著那逃犯的氣息,抵達了東山郡,此時郡中人流駁雜,尋跡竹顯示不是很明顯……”
白子青嘆了口氣,給曾安民發著牢騷:“原以為他會走山水之間繞開郡城前行,卻是不曾想一路行來,他只徑直而行。”
曾安民聽到他這話,下意識的皺眉。
“東山郡?”
他眸中閃爍著一抹詫異:“東山郡離京城多遠?”
“一千三百里。”
乖乖。
“你是說,兩天的時間,你跟那個逃犯倆人幹了五百多公里?”
曾安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何為公里?”白子青疑惑的聲音傳來。
“這個你先別管。”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確定是一直朝南走,沒有偏移過嗎?”
“沒有。”白子青的聲音很篤定。
曾安民的眉頭深深皺起:“沒有改變過方向,而且行的如此之急,怎麼看也不想是為了逃命……他這種做法更像是有什麼目的要在限定的時日內完成……”
太奇怪了。
一個逃犯,如果真是想要逃命的話。
他第一時間的動作絕不應該是朝著一個方向加速前行。
肯定會做許多動作來迷惑追捕的人……
“有道理。”
白子青聽到曾安民的話之後,若有所思的呢喃,沉思了良久之後,他問道:
“那你說他的目的是什麼?”
?
曾安民一臉問號。
怎麼什麼都問我?
我要什麼都知道,我還在這苦逼的天天進國子監讀什麼書?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怎麼知道?你自己查去!”
“掛了啊!”
說著,他便斷了玉佩的浩然正氣的輸送。
“家人們誰懂啊,成了人家的打工仔了。”
曾安民罵罵咧咧的收拾著椅子,開啟房門,進屋躺下。
睏意襲來,安然入睡。
…………
一連兩天,曾安民便在國子監逗逗秦婉月,沒事兒跟柳弦吹吹牛逼。
日子國的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