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當斯搖搖頭,“你說的沒錯,寶劍七確實進球了,寶劍四一個球都沒進——但是誰能想到呢,寶劍七確實進球了,只是他們的主將把球踢進了自家的球門!”
“可見很多時候牌沒有錯,只是我還沒有理解正確。”
在韋洛教授和亞當斯探討的時候,阿黛爾又在房間裡發現了一些新的線索。
“你們看這個東西,是什麼?”她舉起手中的一個小玩意,“看起來好像損壞了。”
“噢,這個啊!”韋洛教授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一個可以用來定位和追蹤的特殊物品。”他接過阿黛爾手中的金屬機器,“這個壞得不算太嚴重,應該能修好。”
“定位和追蹤?”亞當斯有些不太理解。
“就像獵犬,你們知道吧,給獵犬聞一聞目標物件的一些東西,獵犬就會帶著你找到對方。”
“所以這個機器也許要媒介才能啟動麼?”阿黛爾問道。
“是的。”韋洛教授在那個儀器上撥弄了一會兒,有些沮喪地宣佈道,“這裡面本應該放著媒介的,但是不知道誰把它拿走了。”
阿黛爾提醒道,“這沒關係,如果它還可以被修好的話,我們放裡面放點布魯克教授的東西就行。”
畢竟他們的目的是找到布魯克教授,又不是偵破布魯克教授的秘密。
“說的也是。”韋洛教授拍了拍腦門,“我最近精神太差了,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彎。”
“你們再來看這個。”阿黛爾指向她發現那個追蹤機器的位置,就在那個位置旁邊,書桌的下面,有一些指甲抓出的痕跡。
“看起來像是人躺在地上,想要抓住這個桌子才留下的。”她坐在地上,比劃了一下。
“所以說,布魯克教授他是被人強迫性地帶走了?”韋洛教授有些著急,畢竟他還期待過對方是自己走丟了回不來了。
“有可能。”阿黛爾把自己的手擺了上去,不知為何,她總感覺這個抓痕有點奇怪。
但是具體奇怪在哪裡她又說不出來……
很快,她們又在房間裡找到了一些圓點血跡。
每一個線索都指向了一點——布魯克教授是被人從這個房間帶走的,他走之前曾經掙扎過,但是沒有成功,甚至還受了點小傷。
這讓韋洛教授更心焦了,恨不得當場就修好那個機器,然後出發去找朋友。
但是考慮到現在已經是晚飯時間了,機器的修理還需要差不多一天的時間,他只好耐下心來,強迫自己把更多的關注點放在塔羅牌解讀出來的資訊上,而不是血跡上。
“現在也差不多要到晚飯的時間了,我們大學的餐廳味道還是相當不錯的,我帶你們去嚐嚐?”韋洛教授提議道。
“可……以……”阿黛爾又簡單地檢查了一下,確信自己沒有落下任何線索之後,才看向韋洛教授,後者的臉色似乎比剛見面的時候更蒼白了,“走吧。”
“正好羅爾教授也快要下課了。”韋洛教授檢查了一下課程表,“其實他對於早上不能過去見你們十分遺憾,但現在有時間了,倒是可以一起吃個飯。”
說著,他先抬腿出了門,準備去找羅爾教授。
阿黛爾和亞當斯跟在韋洛教授的後面。
“你和這兩位教授認識多久了?”阿黛爾瞄著韋洛教授的背影,悄聲問道。
“沒有多久。”亞當斯的回答令她十分意外,“事實上,我和他們認識的時間並不比和你認識的時間長多久。”
“我和羅爾教授都是赫爾墨斯學會的成員,因為經常來學會,所以會見面,但是並沒有真正接觸過。直到他們發現手稿之後,羅爾教授才來邀請我,問我願不願意參與他們的解密行動——我對於這些事情一向很感興趣,就答應了。”
“也就是說,韋洛教授並不是赫爾墨斯學會的成員?”阿黛爾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致力於尋找線頭的貓,這邊找不到突破口,就試圖從其他的角度找到突破口。
反正多問問,多收集一些資訊準沒錯!
“不是,他是前兩天才成為會員的。”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阿黛爾要問,但是亞當斯還是事無鉅細地回答,“我和羅爾教授共同擔當他的保人——想成為會員必須需要兩個老會員作為保人。”
“我明白了。”阿黛爾不再說話,因為他們已經到了羅爾教授的辦公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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