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別人尊重自己,那麼自己這邊一定要強大起來的,換個角度去思考問題,如果自己現在有仙門大比風道友的那麼強大,是蘊靈期的高人,那麼這大唐監獄會至於壓在肩膀上,然後扯自己的羊毛嗎?
這不可能的。
“誰拳頭大誰講話就有道理,這話粗理不粗,只有拳頭一樣大的時候,大家才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話。”
尉遲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一邊也是將旁邊的一隻飛鳥給薅在了自己的懷中。
飛鳥:“?”
坐在飛劍上,飛鳥頭一次感覺到了什麼超速的刺激,整個鳥脖子掛在一邊,眼珠子瞪得賊大,伴隨著一道狂飆的靈氣,最後緩緩的減速,尉遲將它放了出去,整個鳥踉踉蹌蹌的在天空中拍打了兩下翅膀。
“我是誰?我在哪裡?我應該去什麼地方的!”
再去目送著面前一個少年御劍而行,它的額頭浮現了幾條黑線。
……
地面上。
“這個修士好有趣。”
“哈哈,你要是這個鳥兒,你就不覺得這個修士有趣了,簡直就是狂飆的速度。”
“那你們說這個修士是去哪裡?”
“估計是去鐵泗城?”
“這你都知道的嗎?”
“我不知道,我猜的啊。”
一行馬車車隊慢慢的行走,這些人竟然是從滄瀾城中離開的,竟然是早些時候的那些山野旅人,也就是凡人之軀硬生生走遍幾個大洲的存在,沒有想到這掌櫃關閉了店鋪之後,他們竟然是走了這麼遠的道路。
而他們這一次也是前往鐵泗城的。
不過他們的步伐比較慢,走走停停的,等到鐵泗城的時候,估計已經是幾年之後了。
……
叮!
支線任務觸發,完成支線任務獎勵七品弟子一位,是否接受!
尉遲:“接受!”
他這一次主要就是去鐵泗城的,當然這路上的風景也不能就這樣一筆帶過,最為主要的……他如果不經常落入到地面上,然後看看自己有沒有走錯方向,然後不斷的修正自己去往鐵泗城的路,那麼天知道自己會去什麼地方。
於是這裡就是一個破舊的小城池。
自從徐福鎮中離開,這已經是過去了整整十天的時間了,來到了這個不知名的小城池中,尉遲這就是下來喝口茶,過過嘴癮,以前不是一個喜歡喝茶的人,但這種東西喝多了之後就像是有癮了一般。
到了一個新地方之後,這就看看有沒有新的茶湯,所以來到了這小城後,尉遲這就隨便找了個客棧,一邊聽著客棧裡面說書人的三言兩語,一邊也是默默的看著窗戶外邊的景色。
實在來說,這種小城的口音問題太嚴重了,只能是連猜帶蒙的猜測對方的意思,只能做到十句話聽見一句話。
而就在尉遲這邊有些打瞌睡的時候,這眼睛中忽然之間看見了一個靈根足有七品的弟子,這瞬間就醒過來了!
七品的弟子啊,而且關鍵還是女弟子,再去一看,這還是小丫頭,再去一看,對方還是身陷囹圄的!
可不就是麼,一個差不多十三四歲的小丫頭,小丫頭被關押在了囚車中,面如死灰,她走在前面,而在後面還有一個囚車,這囚車裡面關押了一個年紀更小的一些女孩。只不過這十三四歲的小丫頭,她的靈根是七品的,另外一個則是沒有靈根。
沒有靈根的這小丫頭在嚎啕大哭,嗓子都哭啞了。
所以這是怎麼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這還能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不成?
不能理解。
尉遲這就找過來了小二的,是想要詢問一下現場發生了什麼。
尉遲:“這小丫頭怎麼被關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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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噢。”
問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