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卻那麼幹脆。
她以為。
他是做好了所有準備,所以在她離開那一刻,他才會這麼淡定。
原來。
只是不想讓她知道而已。
“我沒什麼,就是想喝點酒。”燕衿喃喃的說道。
“想喝多少?”喬箐問他。
突然的聲音。
讓燕衿整個人一下怔住了。
就好像,突然被定格了一般。
他整個人僵硬了很久。
很久之後。
他突然笑了一下。
視線依舊沒有轉移,他說,“又出現幻覺了。”
說著。
一道淚痕就這麼從眼角滑落。
喬箐眼眶一紅。
她說,“是不是幻覺,不應該轉頭看一眼嗎?”
“不看了。怕自己接受不過來。”燕衿說,似乎在對自己說,聲音喃喃不清,“我還要照顧佩奇。喬箐不要的佩奇,我還要照顧好她,我還要當一個好爸爸……”
所以沒有了佩奇。
你是不是就會一直這麼頹廢下去。
“誰告訴你的,我不要佩奇了。”喬箐問他。
是。
她把佩奇留下了。
不是因為她不要她。
而是因為,她在無形的告訴他,她還會回來。
做完了她一直想要做但沒有做的事情後,就會回來。
“喬箐就是這樣公平公正,她不會佔了任何人的便宜……”燕衿喃喃。
一個人喃喃。
所以她以為她帶走喬治,留下佩奇,只是公平的在分“家產”?!
“燕衿,轉頭。”喬箐叫著他,口吻很堅決。
燕衿一動不動。
喬箐有些無語。
她走過去,走過去,他身上的酒味更加明顯了。
她說,“我回來了。”
我回來了。
燕衿還是因為這句話,整個人又頓住了。
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