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箐微笑著,點了點頭。
總覺得這次回來的夫人,和之前有點不同了。
“佩奇呢?”她隨口問。
“佩奇被四爺送走了。”文逸回答。
喬箐眼眸明顯頓了頓。
“只是送到了江醫生那裡,讓江醫生幫忙照顧幾天。”文逸連忙解釋道,“四爺這兩天狀態不太好,他不想被佩奇看到。”
喬箐輕抿著唇瓣。
她說,“燕衿在家嗎?”
“在,三天沒出門了。”
喬箐心口有些,刺痛。
就是。
還是會為這個男人傷痛。
她帶著喬治,一起上樓。
走到她和燕衿的房門口。
站了好久,似乎才鼓起勇氣,推房門。
“媽。”喬治在旁邊叫著她。
“嗯。”喬箐的手放在門把手上,仔細看,也能看到在微微顫抖。
“他其實這幾年過得並不好。”喬治直言。
喬箐點頭。
她知道。
“我不勸你和爸重新在一起,媽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援你,我只是……”喬治似乎想要解釋什麼,他說,“我只是覺得,他也不容易。”
事實上。
還是想要他們重歸於好吧。
即使喬治選擇無條件站在她這一邊。
喬箐推開了房門。
房門內。
全是酒味,全是煙味。
一個男人就這麼躺在床上。
看著天花板,似乎在發呆。
周圍全部都是菸頭,全部都是空酒瓶。
“文逸。”躺在床上的男人,眼眸都沒有轉一下。
感覺到房門被人推開,根本沒看是誰。
他說,“幫我拿幾瓶酒上來。”
喬箐喉嚨微動。
她不知道她走了這三天。
燕衿是不是就是在家裡,待了這麼三天。
而她當時讓他不要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