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今日看起來格外精神呢。”白玄清笑著對旁邊騎在馬背上的李昊乾說。
“我要是穿成上回那樣,長袍寬袖的,哪像是去兵營,倒像是去詩會!”李昊乾調侃道。
“看來王爺這是要大展一番身手了”
“鐘奚有所不知,我的箭法是很準的,劍啊什麼的多少都能弄一弄。”
“誒呦,王爺能文能武,玄清自愧不如。”
“瞧你說的,我那三腳貓的功夫跟鐘奚一比怕就不值一提了。”
“那莫如待會兒到兵營時好好比試一番,看看倒底是王爺的三腳貓功夫好,還是我的獨腳老鼠功夫好!”二人哈哈大笑。
到了兵營外,李昊乾暗自打量,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樣子,他不覺向白玄清投去了贊賞的一瞥。
“白公子!”
守在兵營門口計程車兵見到白玄清後立刻行禮。
“這位是……”士兵直起身子後有些錯愕地望向李昊乾。
只見李昊乾坐於馬背之上,身著黑色束袖緊身武服,頭發全部束於發頂卻並沒有挽,呈高馬尾狀散落下來,氣宇軒昂,英姿颯爽。
“愣著作什麼還不見過永親王!”白玄清喝道。
“永親王啊,小人參見王爺!小人失禮,還請王爺恕罪!”
“不知者無罪,”李昊乾平和地笑了笑,“起來吧!小王頭一次來,有什麼事還要請你們多擔待呢!”
營外計程車兵們看到眼前場景,互相望了望,有的大膽的還嘀咕了一句:“永親王果然名不虛傳,不枉了做我們將軍的女婿。”
所幸白玄清並未聽到,不然這小兵怕是要招來一頓軍法伺候了。
“王爺,請吧。”
二人縱馬進了兵營。
當二人一前一後走進主帳時,兵營中諸位將軍參謀早已侍立兩側,靜候二人。
“參見王爺!參見公子!”
“鐘奚啊,你這是幹什麼,不是說一切照舊,不用麻煩諸位的嘛!”李昊乾用一種無奈和抱怨兼而有之的語調說。
白玄清也有些詫異:“王爺可別冤枉我,我可沒有讓他們在這兒等你。”
“確實啊,王爺可莫要怪罪白公子,是我等自做主張於此恭迎王爺的。”一位將軍笑道。
李昊乾聞言低頭笑了笑,輕聲說:“小王不才,怎麼敢勞煩眾位如此興師動眾,小王著實歉疚啊。”
“哪裡,王爺,久仰王爺大名,今日能得一見,實乃我等之幸,怎敢怠慢您呢”
“將軍言重了,以後小王還要多仰仗諸位呢。”
“好了,好了,你們既然願意,那就陪王爺四處轉轉吧。王爺,你想去什麼地方”
“不是說要和鐘奚比試的嗎,先去校練場吧。”
“好,聽王爺的。”
校練場很寬廣,士兵們正兩兩成對地操練。白玄清叫停了他們,讓他們退到了校練場兩側,一排整整齊齊的箭靶便呈現在眾人眼前。
“王爺先來”白玄清笑道。
“好啊!”李昊乾沒有推辭,接過士兵遞過來的弓和箭袋,嫻熟地搭箭上弦,拉弓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