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時珍做出反應,謝謙就抓著她的手放在了還微微發疼的大腿根上。
“媳婦,給我揉揉。”他按著時珍纖細的手腕,迫使她的手緩緩插進了圍在大腿上的黑帶子裡。
“你……你今天晚上不正常,”時珍按照他的“指令”,象徵性地摸了兩下,“跟梨花發情的時候一模一樣。”
謝謙:……
“想生女兒,”他啞聲道,“什麼時候能開始生女兒?”
“再過一段時間,好不好?”
時珍湊過去,安撫地抱住謝謙的腰,“不是說好了,這事我做主嗎?”
“沒說不讓你做主,”謝謙撫了撫時珍的腰,“那我褲子都脫了,咱就蓋著棉被純聊天啊?”
時珍被他逗笑了,“誰讓你脫褲子了?自討苦吃。”
謝謙啞口,他翻了個身坐到了床邊,“媳婦,我去衛生間解決一下,你等我一會,別睡著了。”
說完,他起身要走。
“哎,”時珍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手腕,“哥,要不我幫你吧?”
“幫我什麼?”
轉身,坐回到床邊,謝謙湊近對上了時珍的眼睛。
“幫你解決一下……”時珍越說越沒底氣,“用手,別的不行。”
聞言,謝謙失笑,他抬手捏了捏時珍臉,心裡是化不開的柔情。
“用不著,”飛快吮了一下時珍的唇,謝謙輕輕喘息著,“我不是在逼你,只是正常生理需求而已。”
“不是讓我換衣服嗎,”謝謙低笑,“我爭取快去快回。”
話音剛落,謝謙就起身拎起了地板上的西褲。
崩開的金屬夾子,隨著他的步伐,歡快地在空中跳躍著。
時珍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裡不禁補充了一句,還是別太快的好。
想著,她抿了抿唇,用力在臉上拍了兩下。
太不爭氣了,時珍頹喪地坐在床上,憑什麼謝謙兩句話就把她的臉說得這麼燙啊!
半個小時後,謝謙換了身睡衣,回到了時珍的小臥室。
他重新躺回到床上時,時珍聞道了一股草莓洗手液的味道。
草莓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聞,與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草莓味淡了些,裡面似乎還夾雜著其他的什麼味道。
時珍的思緒又飄了又飄,臉上的溫度又高了幾個度。
“等急了嗎?”謝謙將冰涼的手貼在時珍臉上,“怕你著急,我草草解決了一下。”
味道更濃了,不過還是草莓味更濃一點。
“你是不是故意惹我?”時珍拍掉謝謙的手,悶悶地說,“想看我害羞?”
“那你害羞了嗎?”謝謙悶笑,“沒啥好害羞的,這事一回生二回熟,慢慢就好了。”
時珍:……
說了半天,還是沒逃過這檔子事。
扯七扯八地聊了一會,二人還真如謝謙雖說,蓋著棉被純聊起了天。
“等什麼時候我想再約蔣雲霄和李岸聚一聚,”謝謙攬著時珍肩說,“媳婦,你選個時間吧。”
“晚晚還說要來找我玩呢,”時珍想了想,“她大概五月初結束工作,最遲也就是五月中旬。”
“那就按她的時間來,”謝謙一點意見也沒有,“她說什麼時候要來,你提前跟我說一聲。”
“好,”時珍點點頭,“那個,剛剛跟阿姨通電話的時候,說要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