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謙將鏈子搭在無名指和食指上,用中指的指腹向微微下壓著。
他倚在床頭,用一種極為單純的眼神,將那條“半成品”搭在身上比劃。
此時謝謙還穿著去公司前換上的西裝,脫掉了西裝外套,緊繃的襯衫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極為誘人。
時珍頭一次對“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句俗語,有了這麼深刻的理解。
“媳婦,你做的時候別忘了把小綠放正中間,最好挨著心口。”
修長的指尖從胸膛劃過,越過高峰又到低谷,順著低谷又攀上高峰。
“還有這個鏈子,最好是從那邊穿過來,然後繞一個整圈再回來。”
指尖又從高峰向下,來到了一塊挨著一塊的小田地。
“下面的掛飾最好長一點,能墜到這就更好了,到時候……”
謝謙三句話,就把時珍勾得心癢似貓抓。
沒等謝謙把最後那半句話說完,她就一個快步向前,朝他撲了過去。
“我承認了,我當不了皇上。”
一雙手放肆地在高階襯衫上作亂,時珍蹭著謝謙的下巴說,“美男計要是對我用,一用一個準。”
時珍的反應完全在謝謙的意料之中,他費心費力地把那東西往自己身上擱,為的就是把時珍引過來。
這不,時珍剛一撲上來,謝謙就將立刻將她錮住,緊接著一個翻身,兩人一同滾進了被子裡。
被子裡空氣稀薄,時珍無意掙脫,任謝謙將她壓在身下。
有力的小臂撐在時珍身側,隔著無盡的黑,謝謙準確找到了時珍的唇。
接下來的三分鐘,二人接了一個綿長的吻。
吻畢,兩人皆是氣喘籲籲。
“喘不上氣了。”時珍說。
下一秒,被子被掀開,小臺燈的光線也變得亮眼了起來。
“媳婦,睡覺。”
床上只有一個枕頭,謝謙枕了一半,他將手臂橫在時珍身下,讓她枕著。
“還沒到七點呢,睡哪門子覺啊。”
時珍不客氣地靠著謝謙的肩,趁他不注意飛快扯出了他掖在褲子裡的襯衣。
只聽咔嚓一聲,謝謙吃痛的悶哼和類似金屬夾子快速閉合的聲音一齊響起。
“哥,什麼聲音?”
時珍做壞事的手緩緩收回,她嚥了咽口水,自覺似乎做錯了事。
“襯、衫、夾……”
短短三個字,謝謙頓了好幾下才說完。
時珍:……
“對不起啊,疼不疼?”
時珍伸手去揉謝謙的腿,再說話語氣裡卻是止不住的興奮,“哥,你褲子裡面還藏著襯衫夾呀?”
“不對,”時珍突然反應過來,“你怎麼沒脫外衣就上床了,快去換個衣服。”
“小色鬼,崩疼我了也不知道心疼一下。”謝謙小聲嘟囔了一句。
時珍“去換個衣服”的指令,謝謙只執行了一半。
他抽走放在時珍脖頸下的胳膊,直接在被子裡脫掉了西裝褲子。
下一秒,他大手一揮,直接將褲子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