豌豆射手不停朝她吐著豌豆炮,她頭上的鐵桶都快被打掉了!
“謝哥!”時珍又掙紮了幾下,這次她狠狠把謝謙的頭向後推了推,“別親了,真要禿嚕皮了!”
“好吧,”謝謙戀戀不捨地停止了動作,“媳婦,你的臉老軟了,手也軟,跟剛燉爛的雞爪子一樣。”
聞言,時珍的額頭瞬間劃過了幾條黑線,誰家好男朋友用頓爛的雞爪子形容女朋友的手啊!
最關鍵的是,都給她聽餓了!
“謝哥,”時珍陰沉著臉,壞笑道:“你都親我了,那我能摸一摸你的腹肌嗎?”
“當然可以!”
這對他來說根本就是獎勵啊,謝謙想,他巴不得時珍主動摸一摸自己呢。
“媳婦,要不我把上衣脫了,你隨便摸,摸多長時間都行。”謝謙一臉期待地說。
“別!”
眼見著謝謙嘴角都快翹到天上了,時珍努了努嘴道:“咱倆才在一起一個小時,我還沒準備好跟你坦誠相見呢。”
說完,她光明正大地將罪惡的小手,貼在了謝謙校小腹的位置。
向上,向左,向右,向下,再向上……
時珍的手軟軟的,謝謙不由心猿意馬,就在他沉浸在時珍的左戳一下、右拍一下時,時珍的手突然移到了他的腰側。
不輕不重地捏了幾下後,時珍壞心眼地開始撓他的癢癢肉。
“媳婦!”謝謙驚呼了一聲,“哈哈哈哈,媳婦,別,你別,哈哈哈哈,媳婦你饒了我吧,我真受不了這個!”
“那可不行,”時珍笑了笑,接著她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了最絕情的話,“剛才我讓你停你都沒停,那現在我也不停。”
“癢,媳婦,哈哈哈哈,真癢。”
謝謙邊笑邊討饒,可時珍根本不聽他的,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謝謙剛才差點把她的小鐵桶打掉的事。
“誒呀,謝哥,你別躲呀,不癢的,笑一笑十年少,多笑一會有助於血液迴圈。”時珍邊笑邊說。
“好好好,我的好媳婦,哈哈哈哈,你就磋磨我吧!”
謝謙笑得嘴裡發幹,只要他想,一手抓過去就能將時珍制止住。
可他怕把時珍抓傷了,也怕破壞了兩人之間的氣氛,強忍著沒出手把時珍重新圈回懷裡。
但這小姑娘佔了上風就不鬆手,他是真忍不住了。
說是遲那時快,謝謙一個翻身將時珍壓在了身下,他將時珍的兩個手腕握在了自己的手裡。
稍微一用力,便壓在了床上。
歡笑聲逐漸消散在了空氣裡,整個房間瞬間安靜了下來。
謝謙一眨不眨地看著時珍的眼睛,她的眼裡有自己。
表白的話是時珍先說出來的,這讓謝謙的一顆心像是泡進了蜜罐裡一樣,甜到發苦。
兩人對視良久,誰也沒有說話,誰都沒有做什麼多餘的動作。
他們只是這樣看著,看對方眼裡的情緒,看對方雙眸中快溢位來的愛意。
“珍珍,媳婦,我愛你。”謝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