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感覺剛才也沒碰著你脖子呀,這可咋整啊!”
一旁靜靜恢複體力的時珍:……
就是說,有沒有可能,這脖子是因為她喘不上來氣憋紅的呢?
“沒事,謝哥,”時珍慢慢從床上爬了起來,看著謝謙說:“你剛才動作沒那麼重,我緩一會就好了。”
一提到“剛才”,兩人都愣了一下,視線猛地碰撞在一起,二人的臉都紅了一個度。
整個房間驟然安靜了下來,靜到兩人甚至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時珍圓溜溜的眼睛眨了幾下,隨後她一點一點移動到了謝謙身邊。
纖細的手指點在了謝謙的唇上,時珍開口道:“謝哥,你是不是抽煙了,你嘴裡有股煙味,不好聞,我不喜歡。”
謝謙的喉結不停滾動了幾下,與此同時,沙啞的聲音從喉嚨裡逸了出來,“沒有。”
“我刷牙了,”謝謙說,“我從paradise回來就刷了好幾遍牙,牙齦都快刷出血了。”
“嗯?你為什麼要提前刷牙啊?”時珍不解地問,“難道你計劃好了今天晚上要……”
“不是,”謝謙笑了笑,“媳婦,你想啥呢,我是怕我嘴裡有煙味,跟你說話的時候燻著你,你以為我要強吻你呀?”
“當……當然不是!”時珍收回手,尷尬地說:“我可沒這麼想。”
“好好好,你沒這麼想,是我小人之心了,”謝謙柔聲說,“可能是我衣服上有煙味,不小心燻著你了。”
“既然媳婦不喜歡,那我以後再也不抽煙了。”
“抽煙對身體也不好啊,”時珍主動向前,試探著窩進了謝謙懷裡,“哥,你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健康,以後也不應該抽煙了。”
“好,不抽了。”
謝謙簡直不敢相信,時珍竟然會有主動鑽進自己懷裡的一天。
這種感覺就像養了很久都不親人的高冷小貓,突然有一天過來蹭了蹭你的腿、舔了舔你的手一樣。
不論之前多麼心酸,有這麼一刻,那就什麼都值了。
謝謙的肩很寬,他的胸膛靠起來也很有安全感,時珍側身枕著謝謙的肩膀,靜靜感受著男人灼熱的體溫。
“媳婦,我能摸你的手嗎?”謝謙環住時珍的腰,問:“然後我能再親一下你的臉嗎?”
“嗯。”時珍紅著臉,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輕哼。
得到了允許,謝謙是一點也不拘著了,他抓著時珍的手,放在唇邊一連親了好幾下。
左手親完親右手,右手親完再親左手。
這樣反複親了好幾個來回,就在時珍忍無可忍即將爆發時,謝謙放下了她的手,轉而開始親她的臉。
謝謙將時珍抱的很緊,他的臉緊緊貼著她的。
一個吻,兩個吻,三個吻,四個吻……
時珍都數不清謝謙到底親了她多少下,她只覺自己的半邊臉都麻了。
“謝哥!”時珍好笑地別過頭,躲過了謝謙將要落下的嘴唇,“親幾下就行了,你都快把我親禿嚕皮了!”
“哥心裡有譜,不會禿嚕皮的。”
說著,謝謙又湊過去要親時珍的臉,時珍往前掙了掙,奈何身後的男人抱得太緊,她被禁錮在原地,默默承受了他好幾個“親密攻擊”。
此時,時珍感覺謝謙就像個豌豆射手,而她就是那個戴著鐵桶的僵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