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這樣,誰跟你談戀愛啊。”
秦忱什麼都沒聽進去,就聽進去戀愛兩個字。
他問:“那咱們就是確定關繫了嗎。”
“嗯,我考慮幾天。”
“還考慮什麼?怎麼甩我嗎。”
鐘宛被他給逗樂了:“秦忱, 在你心裡我就這麼善變。”
“吃一塹長一智。”秦忱捏了把她的腰。
“反正這次別再想跑。”
鐘宛確實有正經事,不能一直這麼跟他黏著。
她沒在那兒耗多久就走了。
秦忱送她回的。
她要上去公司大廈,臨下車前,秦忱叫住她。
鐘宛疑惑回頭,只見秦忱坐駕駛座上,手裡拿著一個熟悉的小盒子。
他並不多說,捏過她的手,拿著那枚戒指。
套到了她無名指上。
鐘宛意外。
“幹嘛這是?”
她收回手看。
果然,還是以前那枚。
秦忱挺念舊,以前她隨眼看中買下的兩枚戒指,他能到現在都一直留著。
這種很廉價,也就幾百塊的價格,
過了這麼幾年,看著都有些舊了。
只有秦忱能留到現在。
還那麼認真地,像是完成兩年前那件事一樣給她戴上。
“你知道無名指是什麼意思嗎,就這麼草率地給我戴了。”
“很久以前那次,你不也給我戴的無名指麼。”
鐘宛說:“好舊了,我才不戴。”
秦忱說:“不戴也得給我戴著。”
他拉過她的手在她唇邊親了口:“別被我發現你偷偷摘了。”
話是這麼說。
鐘宛嘴上嫌棄,之後那幾天她一直沒摘過,預設那枚戒指在上邊。
剛去新工作的地方,初時是忙的,每天都在處理各種事情。
就算鐘宛在校成績優秀,也有兩年法務工作經歷,但做這一行吧,需要熬的是資歷。
要想出頭,多則幾年都不算什麼。
於是剛去律所工作的前一段時間,鐘宛差點忙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