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看,才發現是秦忱。
如果說酒意在這之前還有六分,這會見著他,直接消了一半。
她醒了。
這是秦忱的地方。
“怎麼是你。”
秦忱去放蜂蜜,道:“你朋友把你交我手裡的,說你醉了,叫我照顧。”
“……”
她覺得他們故意的。
“他們知道我們是什麼關系?”
“不知道。”
“那怎麼會。”
話說著,秦忱走了過來,問:“這重要麼。”
他就站在她面前,鐘宛靠在沙發上,還得仰著頭看他。
看秦忱的下顎,那張薄唇,還有他那雙清冷漂亮的眼。
兩人距離挺近。
可能是他們之間的氣氛,也可能是他這會看她的眼神。
鐘宛這會喝了酒,渾身骨子慵懶。
就想做點反骨的事。
“行啊,是不重要。”
她笑了:“能過來點嗎,我有話想跟你說。”
“什麼。”
“你離近點我再跟你說。”
秦忱睨了她兩秒。
接著俯身,朝她貼近。
她說:“再近點。”
秦忱剛要動作。
也是這時,鐘宛忽的拽過他衣服領帶,將他往沙發上拉,然後順勢而上。
不過兩秒的工夫,她居高臨下,坐到他身上。
她的手仍拽著他領帶,雙眸瀲灩。
秦忱任著她動作,抬眼不動聲色。
便見鐘宛彎著唇笑:“知道把一個醉酒的女人帶回私人住宅是什麼意思嗎。”
“秦忱,你私心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