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忱順著看了眼,懂了她的意思。
他勾起唇,笑:“吃醋了?”
“沒有。”
秦忱哪信呢。
“剛剛跟她爸見到聊了兩句生意場的事,跟著她就過來了,也就說了那麼兩句,你想的是什麼。”
鐘宛說:“什麼也沒想啊。”
他嗤笑:“以前那麼多女的往我身上攀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在意過。”
以前是什麼時候?
好幾年前,那時候他們沒互相廝殺就算不錯。
話是這麼說,不知道為什麼,鐘宛心裡莫名舒坦了些。
剛剛堵的那些,消散了。
她面上端著,說:“t我那邊還有朋友,先過去。”
秦忱道:“秦曉瑜那些朋友酒量都不小,有人灌酒盡量別接,少喝點。”
鐘宛淡聲回句知道,也就走了。
然而結婚這種酒席,不喝酒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他們坐的那一桌都是以前的同學朋友。
這件事被秦忱猜對了。
氣氛上來,後頭那些人就開始勸酒。
國內酒桌文化盛行,不喝酒就不能下。
鐘宛其實還好,主要他們專業有個不怎麼會喝酒的妹子。
那幾個男人瞧著對方文弱好說話,勸了好幾杯,鐘宛就做主替了幾杯。
幾輪下來,人就醉了七八。
她有幾年沒喝醉過,這還是近兩年頭一遭。
本來在和人說話,慢慢靠到後頭椅子上,像睡著。
緊接著有朋友扶她起來,鐘宛不怎麼看得清路,只覺得頭重腳輕,起初勉強能說話,嘴裡說自己還好,後來就迷糊了。
只知道扶她的朋友好像在和誰說話,然後把她扶到了車裡坐著。
一到舒適的位置,鐘宛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單手扶額,說自己還能行。
沒人理她。
周遭很靜。
好像是有人送她回去,總之她在車裡待了許久,也忘了是不是有人開車。
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被帶到了一處沙發上坐著休息。
酒意有點清醒了。
就是緩不過來神,索性揉著額角閉目養神。
旁邊有人遞過來一杯水,說:“先喝點蜂蜜水,消酒意。”
鐘宛睜眼去接,說了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