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遲,但以後都別想再走。”
她不在意地笑了。
抬手攬住他脖子:“放心,不讓你付出全部的心,我怎麼能走。”
又開始勾人了。
這一刻,秦忱心裡也只有這麼個念頭。
就是個妖精,能榨幹人的血。
可偏偏,他還會沉溺其中,還不知自拔。
“早就想這麼親你了。”
他啞著聲音低頭,一邊上手。
然而無意觸及到她衣下面板,燙得驚人。
秦忱察覺到不對,抬手去貼她額頭。
溫度有些異常。
他皺起眉:“你發燒了。”
不過額頭的溫度沒有那麼燙。
像是低燒。
鐘宛嗯了聲,身體完全靠到沙發上,伸手拉住他衣服:“秦忱,我病了,是有點累。”
病了還能跑來這麼勾他,還化了妝,叫人看不出什麼。
“怎麼搞的,去那邊沒管身體?”
“就是吹了點風,體質不行,也就涼了。”
語氣很不在意。
秦忱放開她,繼而攔腰抱她去房間裡躺著。
“生病了就好好休息,別到處跑。”
“現在這麼說,剛才不知道是誰親得捨不得放手。”鐘宛窩進被子裡,瞧他:“正好把感冒傳給你,一起生病,也挺好。”
“你想得倒好。”
秦忱問:“來的時候吃藥了麼。”
鐘宛搖頭。
秦忱去拿藥。
上次她落水,謝朝言留了些藥在這,他還記得。
想著,在抽屜裡翻出一盒退燒藥還有一些沖劑顆粒。
他拿著去了客廳。
不一會兒,傳來水聲。
之後秦忱端著藥進來,遞給她:“把這個喝了。”
鐘宛沒有立馬去接,而是抬眼看他,像是在看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她所認識的秦忱。
認識他這麼久,這幾年來,他好像還沒做過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