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宛以為是陌生人,沒打算管準備進去,就在轉身那一瞬,腦海裡閃過些什麼,她看回去,才認出那是誰。
“秦忱?”她試探著問。
那種靠姿,還有那種神態,就連拿煙的動作都熟悉到讓人一眼就能認出。
是了,就是他。
他一身黑衣,沒穿外套,下顎低著,視線盯著地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抽著煙,也不說話。
鐘宛站在門口,一手還握著門把手,意外又警惕:“你過來幹嘛?”
秦忱站了會才有些反應,彈了彈煙灰,又直接將整根煙都丟垃圾桶裡:“碰著老熟人,過來打個招呼。”
鐘宛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不管怎麼樣,他到這來,沒什麼好意。
“我進去了。”
她準備關門,卻聽他輕嘲:“這麼急,你跟他在一起,他知道你這麼怕我麼。”
鐘宛皺眉看過去:“你在說什麼。”
秦忱笑。
“既然不知道,那我就把話跟你說清楚吧。”
他慢慢站直身,朝著她這邊走過來,直到,在鐘宛面前站定。
她性格要強,他這麼說,她肯定是要和他理清楚的。
“說什麼?”鐘宛問。
秦忱不說話,只是盯著她。
這樣逼仄的角落,光線也並不清晰,更顯得氣氛微微變了些。
彷彿,呼吸無形中交織了。
這樣的感覺對於單獨的男女來說,不好。
鐘宛察覺到了,她偏過頭:“如果沒事的話我先——”
話音未落。
她整個人猛然被壓到門板上,秦忱幾乎是摁著她下巴吻上來的。
強行,動作又狠。
更別說他還是突襲,叫人毫無防備,就算是反應過來也瞬間沒了掙紮能力。
鐘宛胳膊被反剪到背後,跟鐵門壓在一起,骨頭生疼。
他吻她,她死咬著不肯松嘴,秦忱就捏著她下巴讓她張嘴。
“秦忱,你瘋了!”
好不容易有松氣的空當,卻讓他有了趁虛而入的機會。
越說話,他勁越狠,直到她壓根無暇去顧及。
嘴疼,骨頭也疼。
裡邊皆是兩人混雜的氣息,分不清是誰。
秦忱這次是真發了狠,又將她抱起來懟門邊,低聲問:“我瘋不瘋的,這些年你還不清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