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幫忙。”思遠扭頭看著一個看上去還算大膽的男生:“身上有指甲剪沒?剪掉這跟線!”
思遠知道,這根線只能剪斷,絕對不能硬扯,如果硬扯的話……那可是會把肚子裡的五臟六腑全給扯出來的,那這姑娘基本上也就活不成了。
那個男生顫顫巍巍的上前,半跪在思遠面前,一邊用打火機照著亮一邊哆嗦著手剪向了那根異樣的“臍帶”。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所以在場的人都長出了一口氣,就連思遠也是鬆下了心。他把手中還在蠕動的黑色幼蟲扔進酒中泡著,然後扶起那個已經昏厥的女孩,在她的脊椎上來回推拿了幾下。
“讓開一。”
他話音剛落,女孩哇的一聲就嘔吐了出來,她的嘔吐物里居然全是失去生命的細線一樣的蟲子。再檢查她的脖子時,那個傷口雖然還有,但裡頭密密麻麻的結締組織卻已是消失不見,這就代表她身體裡的蟲子已經被驅了個乾淨,也許未來幾年會虛弱一些,但至少生命沒問題了。
“大神……我們……我們幾個呢?”
那幾個觸碰過這女孩的人一字排開跪在了思遠面前,剛才看到這一幕之後,他們早就心驚肉跳了,如果自己肚子裡也長了這些東西……光是想想就已經覺得生不如死了。
思遠擺擺手:“除了那個被咬的,你們幾個應該問題都不大,回去之後讓家人給你們殺一隻足歲的大公雞,把雞血一口喝下去就行了。”
“你……你也被咬了……”
思遠聞言抬起手,手上連個紅印子都沒有,他笑著道:“你們以後少來這烏七八糟的地方,就不會碰上這烏七八糟的東西,懂了沒?”
“知道……知道了……”
就在思遠叫人把那女孩的衣服穿好並問清楚了那個被咬的男孩的地址之後,狗蛋也吊兒郎當的走了回來,看到思遠之後把裝有蟲子的那個瓶子扔給了他。
“我就跟這麼個東西親了十分鐘,你怎麼補償我吧。”
“你不是失去能力了麼?”
狗蛋神秘一笑:“秘密。快,怎麼補償我。”
“今天一天工資算三天。還有,今天你表現不錯,再給你加提成。”思遠笑著把酒杯裡的蟲子撈出來塞進那個成蟲的瓶子裡,轉身對那些高中生:“你們今天沒見過我,知道了麼?不然……我可能也沒辦法救你們了。”
完,他和狗蛋一起走出了酒吧,他上一根菸:“這是妖蠱,大概在你們那邊叫黑魔術。”
“黑魔術麼,見過。”狗蛋揹著手:“不算什麼高階的貨。”
“那傳染型的呢?”思遠眉頭一挑,面色鐵青:“這幫傢伙的胃口不。”
“看你的樣子……”狗蛋盯著思遠的側臉:“你是準備大開殺戒了?”
思遠默不作聲:“我不殺生,但它們已經不算生了。”
“好棒,我一直都覺得你幹什麼都留一手,我還真想看看一個能征服聖女貞德的男人到底有多強呢。”
“怎麼又扯到女人上頭了?”
“酒、戰爭,女人是男人之間永恆的話題。”狗蛋吹了聲口哨,鑽上汽車發動馬達:“我不喝酒。那我們之間除了戰爭就只剩下女人了對嗎?”
“當然啦,不過我們這麼一鬧騰的話,他們那邊也會注意吧?”
“這不就是你要的麼?”狗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老師的沒錯,這可能是我這輩子再也不可能經歷的事情了,不來一趟真是會後悔啊!”
“你應該算是戰爭狂人了吧?”
“還行,我喜歡這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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