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靖是故意噁心他們的。
他們豈能不知?
沒有人回答,也沒有人說話,帶著已經昏死過去的李恩,直接走了。
不過,這口氣,他們也不會嚥下。
十國才子臉色陰沉地離開,而宴會上的笑聲,更加響亮了。
盛宴還未結束,至少還有兩個時辰。
許清宵被攙扶到椅子上,滿臉醉紅,實在是有些喝多了。
有人送來醒酒湯,陳正儒喝了一碗,有侍女喂許清宵喝了一碗。
差不多一刻鐘左右,許清宵便能醒來。
而此時,陳正儒回到宴席之上,臉上滿是笑意,張靖的笑容也濃盛。
“有那麼開心嗎?不就是提到了你名字而已,至於嗎?”
看著兩人的笑容,顧言有些吃味道。
“是啊,人家守仁不過是提到你們二人的名字,至於笑得如此開心嗎?”
周嚴也忍不住開口。
他們之所以這樣,其實就是一個字,酸。
擱誰誰不酸啊?
千古名詩,提了他們二人的名字,這不就是間接性千古嗎?
“我守仁侄兒作出千古名詩,我為何不開心?”
“怎麼了?羨慕了?哎呀,守仁侄兒就是好啊,也不枉老夫如此栽培。”
張靖的確嘚瑟啊,這還不嘚瑟?許清宵作詩,提到了自己,這不就是恩情嗎?這說明許清宵心中有他的地位。
這如何不讓張靖開心?
“栽培?你栽培他什麼?守仁在你們刑部,坐了半個月冷板凳,你這話也說的出來?不要臉。”
顧言開口,冷哼道。
“就是,你還好意思說栽培?笑死了。”
周嚴也跟上說一句。
“有一說一,是這樣的。”
李彥龍點了點頭,同意兩人說的話。
“你們放屁,那是下面人做的,與老夫無關,再說了,這件事情也已經解釋清楚了。”
一聽這話,張靖不由開口為自己解釋。
可這蒼白的解釋,沒人信啊。
“呵呵!”
顧言冷笑。
周嚴也跟著冷笑一聲,李彥龍想跟著冷笑一聲,但看到張靖的目光,想想還是不得罪人了。
但心中還是得呵呵一句,不過這一句不是對張靖,而是對所有人。
畢竟他過些日子,也能千古留名啊。
不過尚書們之間的吃味還好,宴會依舊興奮喜悅。
然而,大魏京都,一處宅院當中。
十國大才聚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