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仁,這又要拿出五千萬兩,只怕戶部吃不消啊。”
顧言有些鬱悶道。
本來五萬萬兩白銀,已經是極限了,現在還要加價?
說實話一旦加價,就意味著超額,大魏現銀有八萬萬兩,其中至少要留兩萬萬兩不能動吧?
畢竟誰能保證明天不會出事呢?
剩下六萬萬兩,拿出五萬萬兩出來,已經是戶部的極限了,再多拿出來,他捨不得啊。
別說他了,六部誰捨得?
陛下都捨不得。
這幫女幹商。
“顧尚書,眼下被人牽制,只能先進行詢價,至少要知道他們想要加多少。”
“然後再從長計議。”
短暫時間內,許清宵肯定想不出什麼辦法,與其如此,不如看看對方的胃口有多大。
如果只是想加一點,不是不可以談一談。
可如若想加的多,那就不好意思了。
顧言臉色有些沉,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許清宵的說法。
沒辦法,受人牽制,總不可能幹等吧?
工部都培訓這麼長時間了,若是因為材料問題拖延,那才麻煩。
整個戶部和工部忙活了二十多天,本來應該是處理其他事情的,如若這樣放棄,他們也不甘心。
“守仁,做好應策之法,老夫感覺,此事絕對不會這麼簡單,這些商人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坐地起價,一定是有底氣和底牌的,這對戶部來說是一個考驗。”
顧言開口,讓許清宵做好準備,對方敢突然坐地起價,肯定有底氣和底牌的。
“清宵明白,請大人放心,此事清宵會認真對待。”
許清宵點了點頭。
顧言想到的東西,許清宵也想到了。
不過無論如何,還是等對方報價再說吧。
“行了,時辰不早了,守仁,一同去太平詩會吧。”
顧言起身,這件事情暫且如此,他邀請許清宵一同前往太平詩會。
“顧尚書,太平詩會我就不去了,還有其他事情。”
許清宵委婉拒絕。
這話一說,三人有些好奇了。
“守仁,太平詩會可是三大文人盛會之一啊,你如此大才,若是不去,豈不是可惜了?”
“是啊,守仁,今日我等上朝,大傢伙都在談論你的事情,都期待你在太平詩會上為我大魏爭光,你怎麼能不去?”
左右侍郎開口,言語之中充滿著好奇。
“公務纏身,水車工程一日不解,大魏百姓就要多一日捱餓,太平詩會,在他人眼中是盛會,在許某眼中,比不上百姓。”
許清宵開口,如此說道。
此話一說,三人再次驚訝。
“三位大人,下官告辭了。”
許清宵沒有多說,朝三人禮拜,而後離開。
房內,目送許清宵離開後,顧言不由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