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
馮建華回答道。
而李遠則冷漠開口。
“他許清宵當真是愚蠢,只怕估計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件案子涉及多大,還以為是普通疑案,居然敢接。”
李遠口氣不太好。
只是此話一說,張靖搖了搖頭。
“他知道。”
三個字,讓李遠臉色一變。
“尚書大人,你說許清宵知道這案子涉及之大?”
李遠有些沒想到。
“恩。”
張靖點了點頭,雖然他也憎恨許清宵,可他絕對不會因為憎恨,而忽略一個人的才華以及實力,這樣只會顯得自己愚蠢。
“能寫出千古名詞,絕世文章,天下第一駢文,還有千古名言之人,許清宵的才華,不可小視,我等雖憎恨他,但莫要低估了他。”
“這份卷宗,他應該已經猜到部分,最起碼知道這卷宗背後牽扯有多大。”
張靖這般回答道。
一時之間,馮建華和李遠沉默了。
張靖這話說的一點問題都沒有,許清宵的才華,有目共睹,你可以說他狂妄,你也可以說他不為君子,但不能說他才華不好。
要許清宵才華不好,那天下人有誰敢說自己才華橫溢?
“哼,他既然知曉,還敢接此案,也當真是狂妄,莫不成他真以為自己能翻此案?”
李遠還是有些不愉,這般譏諷道。
“此案涉及之大,許清宵竟敢接手,他不怕嗎?”
馮建華則沒有任何怨氣,畢竟他沒捱打,所以對許清宵沒好感但也不至於像李遠這般帶有偏見。
“想來他應該已經猜到這是陛下的意思,所以才會如此大膽,接手此案。”
“若不然的話,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接手此案。”
張靖出聲,他瞬間洞悉許清宵是怎麼想的。
很快張靖繼續開口道。
“只是許清宵還是太過於年輕了,即便是有陛下撐腰,又能如何?”
“哪怕是陛下想要翻此案,也不見得能翻案,平丘府賑災案,涉及之大,難以想象。”
“當年,本官還是侍郎之時,接手此案,也受到各種阻礙,陛下讓許清宵一個月內破案,他怎麼破?”
張靖搖了搖頭,他身為刑部尚書,當年接手此案,是堂堂刑部侍郎,接手此案也遇到了許多阻礙。
許清宵如今一個主事,想要接手此案,只怕麻煩阻礙比他當初還要多。
至於許清宵身後有陛下撐著?
可他張靖當初也有武帝在背後撐著啊。
只不過那個時候動盪一些,現在比較安定,但兩者其實是差不多的。
“這件案子,涉及太大不說,而且恰好是在先帝晚年之時,朝野動盪,裡面的東西太多太多了,所有的人證物證根本找不到,許清宵破不了此案。”
“最關鍵的人證也已經瘋了,就算是許清宵真有斷案之能,也於事無補啊。”
兩人附議,認同張尚書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