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畢恭畢敬,不敢逾越規矩,讓許清宵有些無奈。
“什麼許先生不許先生的,如此稱呼,顯得格外生疏,一如既往,喊我一聲清宵兄就行。”
許清宵笑道,與兩人說話很是隨意。
兩人聽到此話,也不由一笑,畢竟許清宵已是八品修身境的儒生,若真端起架子來,他們兩個人還真不能說什麼。
可許清宵絲毫沒有任何架子,讓人心生好感,又莫名多了一些崇敬。
畢竟有如此地位聲望,卻還能謙謙儒雅,等閒之輩真做不到。
換句話來說,如果是他們八品了,估計看別人都是用鼻孔看的。
“我師兄呢?”
許清宵看著王儒,開口問道。
“啊?陳兄啊,陳兄回客棧了,好像又把門關上,不讓任何人去打擾他。”
“不用管他,陳兄我知道,喜歡獨自一人,清靜高雅,清靜高雅。”
王儒回答道。
“的確,師兄這人清冷的很。”
許清宵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當下王儒的聲音繼續響起。
“清宵兄,你現在可是真正出名了啊,現在南豫府上上下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整個大魏估計都知道,你許清宵之名。”
“你知道現在都怎麼傳你的嗎?清宵兄。”
王儒滿是激動道。
“怎麼傳的?”
許清宵有些好奇。
“現在都說你是文曲星下凡,說你有文聖之資,尤其是南豫府有個算命的,他測算古今,認為五百年一位聖人,你就是當世聖人啊。”
“現在可沒有人稱你為許清宵,都喊你許萬古,儒道萬古的萬古。”
王儒激動的臉都紅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誇他。
而聽到這麼多的誇讚之聲,許清宵沒有太大的喜悅。
被誇肯定是好事,但往往誇的越狠,摔的也越慘。
現在自己名氣在,要是過個十年八年,自己沒什麼作品了,那這些誇讚之言,估計全部都要變成。
就這?還許萬古?笑死我了。
這就是許萬古嗎?有夠菜的。
還天不生我許清宵?
人生得意須盡歡,但也要保持一點理智。
“是啊,如今滿城都在討論清宵兄,清宵兄,你知道嗎?你現在住的客棧,如今人滿為患,多少人都想要一睹你的風采。”
“客棧老闆更是想要把牌匾換成清宵客棧,但被我制止了。”
李鑫笑著說道,畢竟如此有排面的事情,還是得說一說。
“有些惶恐啊。”
許清宵感慨了一聲,但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