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丹修士下了印記,接下來的行程,或許會起變故。
能夠早點發現印記,並清除掉,對大家都有好處。
現在他和戰隊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常思過看向耳朵都紅了沒有發脾氣的施以屏,傳音一句,見施以屏微微點頭,便對喚醒靈獸的莫輕塵道“且試一試。”
莫輕塵道一聲“得罪”,口中吱吱有聲,與手掌上攀爬的覓鼠交流幾句,一揮手,覓鼠飛在空中繞施以屏緩緩飛行繞圈子,很快便用鼻子嗅近施以屏長袍下襬接近左腳位置,用鼠爪指了指那處印記。
見那小畜生往後面長袍接近,常思過擔心施以屏難堪,忙道“行了,麻煩莫道友收起覓鼠。施小妹,你把身上長袍換下來淺埋在碎石地裡,鍾老哥,你們趕緊處理戰利品,我們要馬上出發離開此地。”
莫輕塵也猜出另外一處印記不那麼好見人,便笑呵呵收了覓鼠,越發好奇常隊長用了什麼法子,找到金丹修士下的如此隱蔽印記
施以屏默不作聲掐訣揮出一個隔音隔形防護禁制,在陣法內把自個遮掩住,抓緊時間更換衣物,她以最快速度連中衣都換了,真是羞人。
鍾叵測飛快地切割妖物,把有用部分分裝須彌袋,口中嘀咕“那些老傢伙吃多了撐的,敢打咱們戰隊主意不怕得罪三嶼城落一個身敗名裂”
莫輕塵左看看右瞧瞧,他發現這些人對於至少兩名金丹修士惦記追蹤這事,似乎沒甚畏懼,該幹嘛還是幹嘛,想了想,低聲問做為隊長的常思過“常兄,咱們就這樣離開碎石島不發傳訊告知三嶼城的金丹修士一聲”
“不用。來不及了。”
常思過簡單解釋一句。
他不知先前那名金丹修士是真走了,還是假意先走,卻潛伏在數里外讓他探查不出行蹤,準備在他們鬆懈時候給一記狠的,或者附近還有另外一名金丹修士潛伏。
他既然發現施以屏身上有印記,此地便不能久留。
此時給三嶼城發傳訊,只會打草驚蛇。
常思過見施以屏出禁制,把沾染印記的長袍用碎石淺埋,可惜了一件極品法器長袍,鍾、麥二人大刀闊斧粗略處理完戰利品,便吩咐道“鍾老哥,陣法掩護下海”
把沾染自己氣息的一枚用完了的白玉幣扔到地上,用腳尖踩入石子地。
鍾叵測用法術把手上血跡擦掉,撥弄幾下半羅陣器,小島上有三道霧氣在黑夜中悄無聲息冒出,分三個方向連通到海水,是他早先佈置的手段。
鍾叵測選擇南邊的一條,當先往前飛,施展手段又形成一個透明陣法護罩,把眾人遮掩住,低聲道“跟著我別離開三丈外”
他有些心疼放置在島上各處的低階陣器,對於一個玉幣掰成兩半花的他來說好生浪費,此刻卻顧不得了,完成任務要緊。
眾人沿著霧氣通道,快速飛到海邊,跟隨著往水中潛入。
常思過放出避水珠,掐訣弄出避水小空間,揮手讓眾人鑽入,他最後一個進去,被他放出的幽姬化作無形附著在波動的避水珠上,推著眾人往海水深處飛快離開。
沒有任何變故發生。
直到此時,幾人才稍稍心安。
在眾人離開約十數息後,三條遮掩霧氣通道慢慢消散在空中,只餘他們先前待過的低矮林子,仍然有透明霧氣籠罩,濃郁依舊。
一道痩長人影突然在上空顯形,略一觀察,一巴掌往下方拍去。
“嘭”,沒有陣師掌控的陣法潰散,碎石樹木飛濺,陣法內已經空無一人。
痩長人影冷哼一聲,招手間一件沾染泥沙衣袍和一顆白玉幣往上方飛去,漂浮在人影前方,很快痩長人影便發現衣袍上還有其它金丹修士做下的隱蔽記號。
“還有其他老鬼來過”
痩長人影自語一句,默算觀察片刻,身影稍動便到了海島南邊海岸。
落到水面上,放出靈識往海水中深處探查,慢慢往遠處擴散,掠過五里外一片波動著的水窪,毫無察覺一直往南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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