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旅館老闆說過,我們想好好休息,不希望有人打擾。
旅館老闆明白我們的意思,沒有放記者進來,但難保沒有記者以住店的名義‘光明正大’地進來。
不過我和陳清寒昨天投宿的時候老闆說這是最後一間房,今天也不會有人退房。
現在半夜三更的有人來敲門,來人不是旅館老闆就是混進來的記者。
但當我開啟房門,看到站在外邊的人,我愣了,來的不是老闆也不是記者,一個冰涼涼的東西戳到我腦門上,雖然我不認識來人,但我知道這東西不是人類能使用的。
來人的動作快到我不及躲閃,就這速度也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況且冰涼涼的東西帶吸盤,它吸我腦門兒上了,想甩掉恐怕不容易。
“朋友,哪個道上的?進門就送我一份大禮,不合適吧?”我堵在門口沒有退。
“武俠片看多了?忘了自己是誰了。”來人是位漂亮的年輕姑娘,她的頭髮像彩虹,眼睛像冰藍色琉璃,紅鮮鮮的……
“別看了,你不認識我。”姑娘冷冷說道。
“我知道,不過我一看你就是當女主的命,女主角都是善良的化身,咱們能放下武器說話嗎?我是好人!”我努力擠出一個自認純良無害的笑。
“我媽說過,吾族沒有好人。”姑娘不為所動。
“哦?你是哪個族?”
“跟你一個族。”
“啊~怪不得,我說麼,這武器……”一看就不是人類能使用,感覺很是熟悉,不為別的,它上面刻有我族標記,是我們一族的天賦武器。
只是這武器我沒見人用過,不知道它有什麼功能,會不會在我腦門兒上開個窟窿,把我葡萄乾大的腦仁吸走。
以它的口徑來說,完全可以做到。
“你來幹什麼!說。”她手裡的武器造型像只電吹風機,就是吹風的部位比較小,大概像一元硬幣那麼大,且沒有電線。
吹風機的口懟在我腦門上,她用力向前推了下,我腦袋被她推得往後仰了下。
既然是同族,站在大門外,萬一做出啥驚世駭俗的事,被人拍到就不好了。
我退後幾步,讓她進門,她好像知道屋裡還有別人,當陳清寒想過來的時候,從身後抽出另一隻吹風機,對準了陳清寒。
“別動!”
陳清寒停在原地,他的大寶劍已經握在手裡,姑娘沒叫他扔掉,他就拿著。
“咳,我真是好人,為了維護世界和平,來這找高人幫忙。”
“我媽說——”
“您母親的時代族內或許沒有好人,但現在時代不同了,人是會變的,比如我,已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是吧,親愛的?”
“對。”
“牧場的怪物是你放的吧,哼,還說是好人?”姑娘輕蔑一笑。
“冤枉,怪物是地底下跑上來的,被我們收拾了,不信你去問牧場主。”
“你說來找人,找什麼人?”姑娘避開這個話題,轉而問道。
“找高人。”蘭島上能有多少同族?興許這姑娘認識我要找的人,這樣想著,我說:“有個東西,你看一眼,看認不認識。”
我跟她打過招呼,才伸手進兜裡,摸出一個小玩意兒,這是一枚金屬徽章,只有紐扣大小,上面有我族各勢力獨有的標誌。
這東西是我從檔案館順的,姑娘一看眼神變了變,我心說有門兒,她認得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