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壽宴,在寧家眾人滿腹的屈辱中,落下帷幕。
目送著葉玄和寧挽心離開寧家,寧婉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間,在床上思來想去,輾轉難測。
葉玄到底是誰?
寧婉一晚上,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難道葉玄這些年被寧家逐出,遇到了什麼貴人提攜嗎?那需要什麼樣的層面,才能將葉玄提攜到,能與夏知山平起平坐的地步?”
“沈家這個份量夠嗎?”
寧婉剛有這想法,就立刻搖了搖頭。
沈家雖然在江南省,能與夏家闆闆手腕,但終究累積不夠。沈家的提攜,或許可以把一個人,抬高到可與寧家相比的層面。
但絕對沒法把那人,提升到與夏知山相提並論的高度。
“至少也要是燕京那些頂級豪門,才具備這樣的能量吧,一句話,就誕生出一個豪門,一個新貴出來。”
寧婉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
“也許是我多想了,不管是楊子豪,還是夏知山,都是當年葉玄父母的人脈。今天過來,只是葉玄在消耗那僅存不多的人情而已。”
只有這樣,才解釋得通。
半夜兩點鐘,寧婉房間一片燈火通明,這個女人最終爬起來,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往外走出去。
她要當面質問葉玄,把這些都說清楚。
今天夏青書在寧家壽宴上,丟盡臉面。如果葉玄只是利用當年錦繡的人脈,把夏青書得罪死,最後只會害了他和寧挽心。
今夜廣陵,同樣睡不著的還有夏青書。
房間燈火,一直亮到深夜。
回想今天一切。
夏青書咬了咬牙,從床上爬起來,披著一件黑色風衣,離開燕雲山別墅。
……
寧挽心回到家中,依然覺得今天發生的場景,猶如做夢。
看著葉玄平靜如湖的臉色,寧挽心忍不住開口問道:“葉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該對我解釋一下嗎?”
平常寧挽心絕不會用這種質問的口氣,對葉玄說話。
但今天發生的事情,對她來說太過驚心動魄,一顆心,都快從喉嚨口跳出來。
葉玄微笑看來:
“那你想聽我解釋什麼?”
寧挽心語氣凝重道:“楊子豪,夏知山這些人,無不是廣陵權貴,站在雲巔。這樣的人,為什麼與你形如朋友?”
葉玄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