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葉玄才是寧家的主人,別墅內堂,已經化作他的主場。
便是寧安寧母都手足無措的站起來,和寧家其他人一起,百般滋味的站在酒席旁。
“請坐。”
葉玄寵辱不驚,語氣平靜說著。
夏知山意味深長的看了葉玄一眼,光是這份穩若泰山的氣度,就讓他心中暗暗驚訝。
換做別人,哪怕是那些豪門老總,甚至是廣陵那幾位。站在自己面前,也要噤若寒蟬,看他臉色說話。
心中對那晚陳大師對葉玄的評價,又信了幾分。
寧家眾人,此刻望著葉玄和夏知山同席而坐的場景,心裡早就掀起驚濤駭浪,猶如火星撞地球般震撼。
就連張慶生和楊子豪這種寧家仰望的存在,此刻都只能敬陪末席,連坐下來的資格都沒有。
寧凡十指緊握,尖銳的指甲,扣入掌心,帶來陣陣鑽心疼痛。
心裡憤怒的同時,又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無力,以至於望著葉玄,身子顫抖著。
“想要達到葉玄這個地步,與夏知山談笑風生,我需要多少年時間?三十年?還是四十年?”
寧凡不甘的閉上雙眼。
他是寧家三代小輩中,數一數二的存在,畢業於華國華清大學,背靠廣陵寧家。無論是上學時,還是現在,都是無數同齡人的追求物件。
註定未來挑起寧家大梁,接手大部分產業,成為真正的青年才俊,人中翹楚。更是許多人,畢生都難追趕的物件。
所以畢業回來後的寧凡,早就為將來鋪路,結交廣大人脈。乃至是苦心經營,一次次主動貼近夏青書,為將來一飛沖天,做好鋪墊。
種種光環匯聚一身,寧凡從來沒把葉玄放在眼中。
在他看來,即便是當年身為錦繡房產大少的葉玄,也只不過是家庭背影襯托,依仗著父母的資本罷了。
這樣的人,一旦把他身上富二代的身份拿開,和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別。
未來能走多遠,終究還是要看個人的能力。
但在今天。
寧凡身上所有的傲氣、自信,都被葉玄親手捏碎,對未來變得茫然起來。
在他奮鬥累積人脈的時候,葉玄就已經能和夏知山平起平坐。
就算將來寧凡能夠追趕到今天的葉玄,可那時候,葉玄又會站在什麼樣的高度?
寧仲國看著寧凡,心裡輕嘆。
他想過今天最有可能傲絕全場的寧遠行一家;想過經營多年人脈,在今天一鳴驚人的老三老四家;想過酒席空無一人,最後笑話收場的老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