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星野花見這種做法...呃,怎麼說呢...就那種讓人覺得...艾瑪,真香!
下午三點半,放學的鈴聲敲響。
短短几分鐘內,教室裡的學生便走了個精光,只留下多崎司一個人。
今天他值日。
掃乾淨地板,給教室後面和床邊的盆栽教水,有隻圓鼓鼓的蒼蠅趴在個講臺上一動不動,被他一毛巾拍扁。
剛擦乾淨窗戶的玻璃,島本佳柰催促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你快點過來啊,文學部這邊的討論會議已經開始了!”
“打起來了嗎?”
“呃...你說什麼呢!”島本佳柰的語氣,恨不得把手從聽筒裡伸出來抓死他。
多崎司邊給講臺上的花瓶換水,邊說:“我現在還在做值日,晚點再過去。”
“你不過來聽一下前因後果,怎麼幫忙調解?”
“放心好啦,我有辦法。”
掛掉電話,多崎司掃了眼整個教室。
數學公式未擦乾淨的黑板、用掉一半的粉筆、曬得有些褪色的窗簾;牆上有用圖釘釘著的畫報、值班表、世界地圖、村上水色畫的一隻羞恥感十足的貓娘。
眼前看到的這些東西,大概就是‘青春’這個詞的具現化吧。
還有100円一杯的檸檬水......
多崎司鎖好教室門,走向禮堂。
一隻手拿著義大利語辭典,一隻手插進兜裡。不管是在走廊上,還是綠蔭校道里,不少路過的女學生和女教師都頻頻側目。
五月末的晚風不冷不熱,稍長的劉海微微擺動。
只需要叫人看上一眼,便能確認他就是站在北高顏值頂點的美少年,說不定還是整個東京的顏值頂點。
在文學部門前,碰到了倚著牆壁,心無旁騖地翻動手中精裝書的慄山櫻良。
夕陽暗黃的光線照在她清麗的臉頰上,小巧鼻子閃爍著微光,咋一看有種雕塑般的美感。
多崎司有些好奇地問:“你怎麼在門外?”
慄山櫻良轉頭看向他,帶著點笑意說:“我對她們的矛盾是怎麼一回事這件事,一點都不感興趣。”
“你這笑容還挺好看的。”
“蛤?你...說什麼?”慄山櫻良像是剛睡醒一樣,懷疑剛才那麼一幕是不是在做夢。
多崎司兩隻手比出單反相機拍照的姿勢,說道:“笑得就像我用相機站在教學樓頂,遠遠朝著東京灣海岸拍照時在取景器裡看到的畫面。”
慄山櫻良搖了搖頭:“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