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毛病。
“你到底想怎樣?咬回來就能認真聽我說了嗎?”
“對。”
真的瘋了。
“行。”溫歆抿了抿嘴,朝翟季初面前伸出胳膊,“來吧。”
“溫經理這是做什麼?”
“你不是要咬嗎?就直接咬我胳膊吧,想怎麼咬就怎麼咬。”
我就當被狗咬了。
翟季初輕笑:“溫經理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嗎?我受傷的可是嘴,不是胳膊,不一樣的地方怎麼能感同身受?”
溫歆深呼一口氣,眯著眼看著翟季初:“那你想怎樣?咬我嘴?”
“嗯。”
溫歆怒了:“翟季初,你是想咬我嘴還是想佔我便宜?你當我傻嗎?分不清嗎?”
“哦,你分得清啊,那你就當我就想佔你便宜吧。”
溫歆氣得站了起來:“你做夢!”
我被你耍了一次再被你耍第二次嗎?一個人還能在同樣的地方跌倒兩次?
溫歆拿著包轉身就想走。
“怎麼?溫經理想走了?合同不想談了?”
溫歆停下了腳步:“是你不想和我談。”
“沒有啊,我只是現在因為一些疼痛有些分神罷了。溫經理不要搞錯了,現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求人的態度可不是你這樣的。”翟季初抿了一口咖啡,“當然了,溫經理不願意也可以直接走,但我得提醒一下溫經理,機會只有一次,你今天走了,以後polloa傳媒集團的誰來了我都不會見,我翟季初說到做到。”
溫歆咬咬牙,他的確是做的出來。
本來這份合同他就不敢興趣,如果真把他惹毛了,以後不就等於斷了公司所有人的路?
行,為了公司,我忍。
溫歆閉了閉眼,轉過身去又坐回了剛才的位置。
一個人還真能在同樣的地方跌倒兩次。
翟季初笑道:“看來溫經理真的很喜歡這份工作啊。”
溫歆咬咬牙,閉上眼,心一橫:“廢話少說,你要怎樣就快點!”
翟季初看到了溫歆的妥協,笑道:“頭伸過來點。”
溫歆抿著嘴把頭往前伸了伸。
“再伸點。”
溫歆有點不耐煩了,但又聽話地又往前伸了伸。
我倒要看看你想怎樣。
“還是不夠。”
“你不要太過……”溫歆剛想睜眼,突然一雙手按住了自己的後脖,把自己往前一推。
再抬眼,就是翟季初一雙深邃的眸子正垂眼看著自己。
與自己的眼眸距離不到5厘米。
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