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伏魔觀的道士抓住了傳說中的魍魎人,現在正要帶去東街口當眾斬殺呢”其中一個肥胖的婦人一臉浮誇道。
“啊,你還不知道啊,這魍魎人是南璃大祭司,”
“什麼,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竟然不知道這囚車中的魍魎人就是大祭司”
“怎麼會,大祭司明明是人啊,明明是那麼賢明仁慈的人”
“魍魎人會法術,變化個人皮不是難事,前幾日王宮中宮變,就是為了聯合了伏魔觀的道士擒拿大祭司,我也不敢相信,為什麼大南璃大祭司是魍魎人,她竟然一直欺騙我們”
“沒想到,我們一直奉為最尊貴的的南璃大祭司是魍魎人,真是寒了一國人民的心”
“啊,南璃大祭司,體恤百姓,起壇求禱上天令我們於持國風調雨順,嘔心瀝血怎麼可能是魍魎人,”
“都是裝出來的,別傻了,魍魎人卑鄙歹毒,無惡不做,聽說原貌醜陋唯有吃人才能保持好看的相貌,可是會吃人的,我看她就是故意假扮位高權重的大祭司,好掌控我們於持國,讓我們於持國作為她圈養的食物”
“那這大祭司的外貌這十年裡一直未變,這是吃了多少人啊”
“啊,前幾日最西郊的那李婆子的丈夫失蹤了,你說會不會就是被這魍魎人吃了”
……
昆堯只是聽著雜亂入耳,碎碎之語使她更加煩躁,卻也不想理會,只繼續按著原來的步伐不緊不慢向前走去,外界的變化好似與她無關。
不知何時一個人大步走在她的跟前,昆堯未抬頭看,只以為前面有一人,便本能的挪開步繼續走,哪知那人直接一手擋在她的面前。
“你怎麼回事,是耳聾了嗎,聽不見嗎”
男人極為不悅,
聽此昆堯才抬頭,看向面前的人,是個面目兇惡身穿鎧甲的男人,手中還拿著銅鼓。
再見兩隊手握劍矢身穿銀色鎧甲的人從前方奔來,所到之處,人群散至兩邊,路中清理出一條寬闊乾淨的道,
“走開”昆堯冷冷道,也不想與他囉嗦。
穿鎧甲男人明顯不耐煩,一手要推開她,哪知沒動手,昆堯反手一個巴掌便直接將他拍倒在地。
男人在巴掌的愣神中不忘喊著“抓住她,抓住她,她和魍魎人是同黨”
昆堯不屑於看地上的人,繼續再走上幾步,然許多身穿鎧甲的人已經將她包圍。 不以為然,見此囂張絕倫的樣子,所有官兵手握長矛便擁上前向她刺來,
她已然更加煩躁,袖子一揮,圍堵的人紛紛掉了兵器摔在地。
不屑道:“不自量力”
見此,周圍的人都驚在原地,有的甚至已經躲了起來。
“這人是誰,不會也是魍魎人吧,為什麼要劫車,是想救走大祭司嗎”
“我看八成就是,就是想救走她的同類”
“沒什麼可怕的,伏魔觀的弟子還在,今日斬兩個魍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