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起自己的獨子塗勝,她更是淚眼迷離:“我的兒,我的兒吶。你怎麼命這樣苦,好不容易有我這樣一個娘。能幫你籌謀劃策,但沒想到到頭來全部是“一場空”。連舅父都不再管我們母子了,日後日子還不清楚該怎樣度過。還是你……
“一切都是你們算計好的,是嗎。”
而對方“佯做輕鬆”:“此話怎樣講呢,有因必有果。您有這樣的下場,自己便已有七分理由呢?”
“你少在這兒故弄玄虛,你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自然話都是一個調,但你清楚嘛。本夫人完全不怕你,因為你亦有把柄落在別人處。之所以如此沒有顧忌,都是有什麼目的吧。”
“你想清楚你為何會站在這裡與我說話嗎,因為我其實不是一個人來的。”
言罷,他拍拍手。似是要將某人迎來一樣:“童夫人還記得謹諾嗎。”
然後她“刷”的亮起了“護國公的令牌”,而且話音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聽你的話,是本地人。而且在護國公府當值,所來為何?”
而“迷迭香”的香氣卻再也掩蓋不住,因為它在這時會揮發一種難以猜覺的作用。
“屬下乃您的好友袁夫人的近身侍衛,此次前來只為一件事。望您周全,而且不吝賜教。”
之前的那位悻悻而退,因為自己不再有任何“存在感”。這二位是在做“交易”也好,亦或是在達成“協議”也罷。都與自己無尤了,自己的工作做完了。良心也算是有些沒有那樣“失衡”了。
因為他可看的出來:這傢伙亦是“刀俎上的魚肉”。會在接下來的“歲月長流”中被人所制,但這些便由她慢慢體味吧。
“童夫人您覺的一切有哪些是令您感覺到很害怕的呢。”
而香也“不甘落寞”,一切都在此人的掌握中。童夫人像是被“幻象”迷惑一樣,雖感覺腦袋十分昏厥。但卻又可清醒的看到這一事實,便是自己的所作所為。而明日一大早醒來,便什麼都不記的了。
“我童煥舒只想問一個人……”
話音未落,對方便想清楚:“問誰呢。”
“太子!”
看來起效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要是童氏一直便這樣被控制著,應很快便會找到“太子處”問他陳年往事了吧。
然後在大家所看到的那樣,袁夫人將迷迭香的兩支一直放於我的背囊中。一支在室中便已見效,而另一支便在二人會晤時派上用場。但過程中另一支便是一直攜身帶在身邊,而她不知情。全程便在“逢場作戲”,而做不的自己思想、意識、行動的主人……
“要問他什麼呢。”
“我要問他為什麼要接受柯相,按他的處事風格。為何會兵行險棋,來接納柯相呢。”
“那你可清楚為何他們很快便站在同一戰線呢。”
“實在不知。”
“一切總是圍繞著一位絕世醫妃,而只要系關她。太子便總是做的有些過火,也包括這次。”
而“塗幼芝”這一人物在童氏潛意識中便一直是十分受人嫉妒恨的存在,所以他第一反應便是不想看見她。
而且講道:“塗幼芝不是不知所蹤了嗎,為何還會被人提及。而且太子殿下還對她十分思戀,如此不忘呢。”
“還不是因為人家優異嗎,而且在大家看來她是最容易成為太子妃的。所以可見人家的影響力與魅力,別人終歸是望塵莫及呢。”
只見她緊攥著拳頭,似是十分痛惡著某人一樣。但此時卻有一語不發一樣。“謹諾做的不錯,到時本夫人再添油加醋,童家與太子定水火不容。到時看塗家與柯家如何有翻身之機,到時儲妃一定是我們元元的。”
過了一段時間,她才緩緩吐道:“無論她是何方神聖,我童某都不會令她如此的得意稱心。只要過了這一陣風波,便將她好好收拾一番。令她清楚姓什麼,不會令童府失望。”
“真不賴,有這句話。便算不虛此行了,因為自己根本便是要看到這一局面:她塗幼芝憑什麼擁有這些,而且儲妃與拂度紅人都想得到。痴人說夢,一切不會令你好看的。
於是在袁夫人的眼色下:若是發覺她被迷迭香徹底懾服,便找一時機將童夫人送往太子的“議事處”令另一支派上用場。
到時一切圓滿了,自然便不會在“塗幼芝”這一棵樹上吊死。一定會心悅誠服的將元元立為太子妃,而且童家會徹底開罪於太子。對柯家亦是“折翼”之損,此“兩全之法”古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