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茶呢。”
“她肯定不會去。”陳細酌篤定。
陳喚輕嘖,又湊過去親她。
“這兩個神經病,搞什麼。”
“唔,”頭發被陳喚弄亂,黏在臉上癢得很,她往後躲了躲:“你沒資格說別人。”
陳喚最不喜歡她躲:“……癢?”
陳細酌眯了眯眼,眸光帶著饜足之後的慵懶:“你說什麼?”
陳喚面不改色:“再過來親一個。”
“不親。”
“親。”
“不親!”
“親。”
“不……陳喚!”
她本來就靠在陳喚懷裡,忽然被翻了個面,腰重新被人托起來。
“不親?”陳喚抓著她的大腿往後收,在她屁股上拍拍:“乖乖,誰教你的得寸進尺。”
響聲聽的人耳紅,陳細酌被手掌壓了腰,發絲落在床單上,無助地蹭。
“嗯?”
她臉充血:“你他媽現在不就在得寸進尺!”
“愛做就做,再廢話就……啊!”
滾字還未出口,壓在她腰上的手就往旁收,抓住她左側的腰,手指摁出紅痕,又被人愛惜般撫了撫,腰際更紅了,暈開一片。
背上的人在笑。
他說:“好可憐哦乖乖。”
陳細酌恨死了,她咬唇,伸手在床單上捶了兩下。
力道不重卻足見怒氣。
陳喚會意,貼上去,右手去扣她掌心,陳細酌眼角沁出淚,嗚嚥著咬在他伸過來的左手上。
“嘶。”
“怎麼咬這麼緊?”
話是這樣說,陳喚並沒把手抽出來,指尖彎曲,反而去逗弄。
“好可愛。”
陳喚低頭俯在她耳邊誇贊。
陳細酌哪裡被人說過什麼可愛,渾身羞得像蝦。
這人時不時就愛抽風,嘴裡說些有的沒的。
“閉……閉嘴!”
“嗯,”陳喚把她撈起來抱在懷裡:“只聽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