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桶子藥水,是用來提升內力的?
“許多武林中人想求都求不來,泡一天,足以抵五年。”他依然是輕描淡寫地說著。
花辭要瘋了……
不早說,花辭就奇怪了,為什麼這幾日一閤眼,就覺得身子裡有一股氣在亂闖亂撞……原來是內力哇。
發達了……
花辭立馬低頭解帶子,掀開袍子一角,卻硬生生地停住了,悟緊。
愣一下,斜乜一眼,“義父,您怎麼還不走?”
“花辭幫你擦背。”
不用了。
花了一個時辰,花辭頂著一頭熱氣,走了出來。
義父正坐在石桌旁喝茶,笑了一下,朝花辭招了招手。
輕飄飄的走了過去,站定,死命的甩著頭。
他一顫,濺了他一身。
“調皮,你是去泡澡還是去洗頭的……都不知道把發擦乾,小心著涼。”
花辭傻樂。
想著又添了五年內功,嘴都快笑抽了。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起身,也不知道從哪兒抽來了一巾帛,蓋在花辭頭上,便擦了起來,指間溫柔。
舒服……
舒服哇。
“義父,您說花辭十二生辰的時候有禮物。”花辭往後一歪,倒在他懷裡,把半乾不溼的頭往他衣袍上蹭去,抓住他的袖子,死皮賴臉地說,“禮物,花辭的呢?”
他方才無奈的笑了一下,手從袖子裡掏了一下,把一根涼物輕輕放在花辭手中。
一根簪子?
它非木非玉,通體血紅,被精心雕琢得簡單卻不失雅緻,用手細細撫摸,一縷熟悉的香味便環繞在花辭指尖,卻讓人想不起來。
“喜歡嗎?”
“嗯。”樣式挺古樸的,像是手工作的。
“你也有十歲了,別總披頭散髮的,平日裡把髮束起來,人也會精神許多。”
“它是什麼木頭做的?”
紅木?
不像……
竹子?
當花辭是白痴啊,更不可能。
怪了,好熟悉啊,這味兒一定在哪裡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