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誰?是誰在我的腹內亂刺言語?”通天九頭蟒東方誅邪連忙捂緊自己腹部,疼痛萬分的倒地哀嚎掙扎道。
說時遲,那時快!付桓旌破腹而出,那個東方誅邪瞬間現出了,自己原先的巨蟒身形。
“這午後大餐如何?”付桓旌對爆體而亡的通天九頭蟒笑問道。
此時的付桓旌,姿勢甚是威武霸氣。他筆直挺立於巨蟒殘肢的面前,左手緊握袖裡劍,右手化作掌中刀,縱橫無兩。
“小兄弟,真沒有想到,你還是有一點兒小本事的啊!”令狐禾觴上前拍肩淺笑道。
話音未落,令狐禾觴的右手趨動妖法,假裝對付桓旌讚賞有加,輕放在了他的左肩上。
“臭賣假藥的,受死吧!”付桓旌回首怒吼道。
原來付桓旌早已知曉了,那令狐禾觴是想把他幻化成一顆靈元,用以復活地上殞命的靈獸通天九頭蟒。
不知所措的令狐禾觴,被付桓旌的掌中刀“浪湧刀瘋斬”,眨眼間結果了性命。
不過,在令狐禾觴殞命之前,向付桓旌問了一個問題。
“小兄弟,殺我可以,請問你何時發覺,我對你居心叵測的?請你告知於我,也好讓我死個明白。”令狐禾觴對付桓旌懇求道。
“無利不起早!”付桓旌回道。
令狐禾觴緊閉雙目,視死如歸般從容不迫。
隨後,只見付桓旌把那令狐禾觴的屍首,瞬間煉化成了一顆妖元,並用它復活了地上的靈獸通天九頭蟒。
最後,付桓旌輕輕取下自己腰際間的無塵袋,將地上那條復活過來的靈獸通天九頭蟒,收入到了自己的無塵袋中。
至此,對於明日的幻界測試,他付桓旌終於不用再擔心懼怕,被那位老古董門主宇文豹取消測試資格了。
不過,被瞬間復活的通天九頭蟒,有些許不樂意了。
“哎!我說,你這也太隨意了吧!你說用妖元復活我,就復活我了。他令狐禾觴說用靈元復活我,就復活我了,我堂堂幻界靈獸通天九頭蟒,不要面子的嘛?”東方誅邪惱火抱怨道。
“快到無塵袋裡來!”付桓旌撿拾起了地上的勘破天機石,將其扔進自己的無塵袋中道。
東方誅邪眼見仙界至寶勘破天機石,被付桓旌如此隨意的扔進無塵袋中,便現出巨蟒真身飛身追寶而去了。
深夜,躺臥在被窩內的付桓旌,終於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靈獸坐騎,便心滿意足的睡去了。
那一小塊勘破天機石,自然掉落地面,被付桓旌撿拾起,裝入了自己的無塵袋中。
之所以付桓旌左手袖裡劍,右手掌中刀,是因為他師承雷霆崖的雷神虞竡,刀劍雙持才是王道。
雷神虞竡,自第一次的屠龍大戰,左手雨落絕塵斧,右手雲避霧躲錘,錘斧雙持酣戰一場之後,就隱居於雷霆崖山頂,不再過問六界雜事了。
生不逢時,任誰都頂不住。
既生瑜,何生亮?可能這都是命中註定的,哪一個時代沒有幾個梟雄呢?
付桓旌抬頭,劍來!
方寸山的雲頂劍派,對於那些仍然沉迷於俗世情愛的劍修而言,夜夜無眠。
深夜,穢峰劍壇各處,一對對男女劍修,情話綿綿,笑聲不斷。
言盡於此,酒坊掌櫃,暗侍浮屠。
還是那句老話,暗侍浮屠如今在幻界,已經沒有幾人能夠喚起了。
隨著付桓府的沒落,幻界已經不需要一位負劍老者了,生怕他那身快要散架的靈體力骨,那一日會一個不小心真的就散架逝去了。
就連暗侍浮屠親眼看著長大的落魄少主付桓旌,也不願喚他暗侍浮屠了,畢竟人人生而平等,哪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
可能一聲聲的師傅喊叫,才是他暗侍浮屠始終不願放棄少主付桓旌的原因吧!
“一個兩個的,你們都想被逐出師門嗎?”門主宇文豹怒不可遏大喊道。
話音未落,門主宇文豹右手驅動仙法,點亮了穢峰劍壇八大石柱上的燈火,對這一對對的痴男怨女劍修大聲呵斥驅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