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大師,大家都是時間行者,您老咋就那麼突出呢?”僧銘十分不解的席地而睡,雙手合十負於腦後問道。
“僧銘小老弟,你這個時間行者,當的也太不夠專業了。如果你如我一樣,只時間旅行於仙俠世界之中,專心於一隅,亦會如我這般突出專業的。”智者大師手握一壺仙人釀淺飲道。
“弟子不必不如師,不是嗎?”爵鰲對智者大師的唯一弟子鯗曇沒來由的問道。
“可能吧!”天人境界的鯗曇略顯羞澀的回道。
“爵鰲,你還好意思說,還不快些滾回天策府立樁練拳去。”僧銘十分氣惱的亂髮脾氣道。
“徒兒遵命!”爵鰲憑空消失躬身抱拳行禮道。
“鯗曇,你也別在此處叨擾我倆下棋了,快些回去玄機門,替為師澆灌一下花草吧!”智者大師揮手道。
“老傢伙,何來棋局?下個錘子呦!”僧銘起身作別道。
“別呀!僧銘小老弟,這不就是一盤生死棋局嘛!”智者大師拂袖一揮道。
“別!他落魄少主付桓旌,並不是這盤生死棋局上面的一尾魚。您老大可以執黑白,賭勝負,決生死。可是這一切的一切,都不關付桓旌的事哦!”僧銘眼神堅定道。
言盡於此,富長良心,酒坊掌櫃。
酒坊掌櫃鐵浮屠,昔日的人界劍神鐵浮屠,來到幻界還是那麼瀟灑逍遙。
鐵浮屠在人界四十歲劍來開天門,本應飛昇仙界,得劍仙爵位。
可是,本是劍神的鐵浮屠,寧願飛昇仙界,也要擺脫劍神的無聊稱謂,當個不起眼的小小劍仙。此事他鐵浮屠不甚在意,那邊的神帝諸葛雲霆早已氣急敗壞不已,勢要他鐵浮屠不如願。
這才有了鐵浮屠跌落幻界的奇遇,好在劍神鐵浮屠習慣了隨遇而安,不太計較神帝諸葛雲霆的小人行徑。不然的話,鐵浮屠一縷劍氣遞至異界至尊大帝的耳邊,神帝諸葛雲霆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僧銘小老弟,要走就走,何須贅言!這棋局,我敖睿陪他智者大師下便是,誰離了誰,還過活不下去了?”說書先生敖睿飄然而至道。
“師傅,咱還是好好的說講仙俠故事去吧!這無趣的生死棋局,有個錘子的意思呦!”景天明尾隨而至,對尊師勸解道。
“說來也是!智者大師,這時間行者,老子他孃的不幹了,您老愛咋地咋地吧!”敖睿臭著張臉撂挑子不幹道。
“果然?襟苑柔的這根紅線,該牽給誰呢?”智者大師右手握著一根姻緣線苦惱道。
“您老萬福金安!這時間行者,我會一直做下去的,永無怨言。秦篤涯那破小子,我會好好敲打敲打他的。”敖睿破怒為喜道。
“僧銘,這碗甘甜可口的孟婆湯,該不該喂與嫣寍姑娘飲下呢?”智者大師左手端起一碗湯水不知何用的問道。
“您老無須多慮,這藥如此可口,我來飲用即可,何煩那婦道人家享用。”僧銘急忙端起那碗湯水不假思索一飲而盡道。
“僧銘小老弟,桂花釀罷了,慢些享用。付桓旌這頭,你多上點心,我得去呼韓殤那邊處理一些瑣事去了。”智者大師心滿意足消失道。
“小兄弟,你將就著用吧!有總比沒有的強,對吧?哦!對了,你還想不想去擒獲那條靈獸通天九頭蟒啦?如若不想的話,我就此告別啦!”令狐禾觴背身假意離去道。
“臭賣假藥的,你別走呀!小爺我想去,我想去!”付桓旌連忙起身拉扯住令狐禾觴的衣角苦苦懇求道。
二人立即穿上了隨身衣物,翻過了並不算很高的誅神峰,很快便來到了被通天九頭蟒鎮守的雷霆崖底部。他們二人越走越深,彷彿到不了盡頭一般。
“臭賣假藥的,我們倆是不是來錯地方啦?這都走了快大半夜啦!別說那條碩大無比靈獸通天九頭蟒,就連一條細小顆粒般大小的通天一頭蛇也沒有看見啊!”付桓旌對令狐禾觴大發牢騷道。
“小兄弟,要有耐心,繼續走吧!就快到啦!”令狐禾觴對付桓旌耐心勸慰道。
“小心!”
突然,那條碩大無比的靈獸通天九頭蟒,從二人的頭頂俯衝下來。令狐禾觴眼見它的目標是付桓旌,立馬對身前的他大叫了一聲。
誰料為時已晚,那條靈獸通天九頭蟒張開的血盆大口,已經把付桓旌吞食個乾乾淨淨啦!
蟒現靈歿,一陣飛沙走石過後,山洞內竟然死一般的靜寂。
“令狐禾觴,你可真是一個小機靈鬼啊!你怎會知曉,本大王此時此刻腹內飢渴難耐呢?竟然主動拐帶一位年少幻靈跑到這兒,給本大王送午後大餐來啦!”幻化成人形的通天九頭蟒東方誅邪,對悔恨不已的令狐禾觴大笑致謝道。
“午後大餐?小爺我付桓旌,今天就讓你好好嘗一嘗,這‘雲舞劍狂刺’的厲害!”巨蟒腹內的付桓旌惡狠狠說道。
話音未落,付桓旌在那條通天九頭蟒東方誅邪的腹內,竟然瞬間掏出自己左袖內的一柄鋒利無比袖中劍,對它的腹內各處用力亂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