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不覺得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目前肯定是打殺不過的,我現在雖然是飛昇境修為,境界也是紙糊的。差一境,殺力差缺千里。”餘鬥實話實說道。
“回到人界吧!老孃的體力不支啦!”林雪舞腹內翻騰不已道。
“如廁就如廁,直說就是,我們倆誰跟誰呀!神他媽的體力不支,矯情!”餘鬥沒好氣道。
“耳朵又不疼啦?”林雪舞作用力擰掐耳朵狀道。
離別是為了更好的重逢,餘鬥與林雪舞分道揚鑣,各行其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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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大人,你還是有機會與林姑娘重逢的。未來幾年,靜下心來,多幹幾件匡扶正義的大事好事,相信林姑娘會慢慢對你產生好感的。”全薩恩在一旁對餘鬥寬慰幾句道。
“唉!我說,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我千叮嚀萬囑咐,不是跟你說過嘛!別天天有事沒事,去偷看天機儀內的錦繡文章。一個人如果洩露太多的天機,會被天打五雷轟的,你不會以為藉此可以增進你五雷正法修為吧?不會吧?”餘鬥對全薩恩納悶道。
突然,求雨來雨,要雷給雷。晴天一個大霹靂,不偏不移,正好打砸在了餘斗的頭頂上。
一旁的全薩恩手舞足蹈,樂的那叫一個歡呀!
過年吃迷霧森林內紫雲焰鼠的全家老祖,也不過如此啦!
全氏一脈世代修習五雷正法,一生有幸食獲一隻紫雲焰鼠,那就屬於老天爺賞飯吃。
“求雷得雷!活該!”全薩恩拍手稱快道。
“笑?你小子還好意思在這兒笑,這都是你天天洩漏天機,招來的橫禍災厄。要不就是那位雷公爺爺近來老糊塗啦!肯定劈錯人了。”餘鬥追打著大笑不止的摯友全薩恩解釋道。
解釋便是掩飾,掩飾便是事實,不會有人不知道吧?
“餘鬥賢弟,別再沒心沒肺啦!無涯煉獄有一股怪力作祟,那無涯劍才傅遠仇指望不上啦!勞煩你,快快前往查探一番吧!”蔚藍天空中突然出現一位矮小老翁盤坐在蒲團上對餘鬥央求道。
“玉真道人,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我歸你管?我怎麼不知道呀!這回我是死活不會去的,打死也不去。還有上回,我打殺張三與李四二人,因為他們私自盜取皇室氣運蓮,這件事您老人家還沒給我下文呢?這回不去!不去!本大爺想去哪,就去哪兒!”餘鬥氣不打一處來埋怨委屈道。
“你小子,還好意思問我要下文,你做的好事,要我一一給你再說一遍嗎?讓你去擺平區區幾個玉璞大盜,你可倒好,簡直就是化身山河陸沉的大善人啊!把偌大的皇室龍脈都給打拆光了你還覺得不夠大氣,然後私放大妖,群妖入主中原。人皇不要面子的?老子的首席供奉差點被你給禍禍沒了,我都沒有找你小子算賬,你還好意思跟我討價還價,說自己虧大發了?”玉真道人聽餘鬥提起這一茬氣的一口純陽真氣差點兒沒提上來道。
“那能怪我嗎?問劍打嗨了,可不就是見啥打啥,不管不顧的。問劍,講究的就是劍前無人。再說,他倆也不只是玉璞大道啊!仙人大妖,對付起來,確實費勁許多。捉對廝殺過程中,砸壞個盆盆罐罐什麼的,不是應該很司空見慣嗎?”餘鬥委屈巴巴道。
“盆盆罐罐?盆盆罐罐?你家盆盆罐罐是皇室龍脈啊!挺有錢啊!那可是綿延萬里的龍脈,你小子硬生生給打穿了,倒真是見過不錯過呀!要不是老夫我逆轉光陰長河,人皇都被你給整沒了,你倒還有理了。”玉真道人愈發惱火道。
“好好好,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行了吧!我去無涯煉獄,這就麻溜的去行了吧!那兒沒有皇室龍脈,你無須擔心。”餘鬥一閃即逝道。
餘鬥御劍飛行,很快到了無涯煉獄,以往的劍來劍往,追逐嬉戲都成為了過去,取而代之的是無邊死寂。
餘鬥御停本命飛劍,來到煉獄中心處,有一個人突然從夜幕中走了出來,渾身浴血。
他步履蹣跚,顯然身受重傷,自愈極難。
待他終於走到餘斗的面前,面容憔悴的可憐,卻也可辨。
然後,他無涯劍才傅遠仇撲通一聲,跪在了餘斗的腳下。
“不肖子孫傅遠仇,學藝不精,愧對先祖!求你一劍殺了我吧!”傅遠仇一心求死道。
“呀!如今耳目下,這年輕人,形式感都那麼強嗎?”餘鬥敷了一張老叟麵皮取笑道。
“辱我可以,笑我先祖?找死!”傅遠仇仗劍開天門道。
“原來怪力亂神,是有人竊取大氣運要一劍開天門,飛昇天外?”餘鬥好奇道。
“要你管?”傅遠仇化作芥末粒子道。
“螻蟻!還蠢!”
蠻荒共主長孫忘情停下手中動作,站起身來伸下懶腰,打個哈欠繼續垂釣。
“無礙?”
“餘老弟,別來無恙啊!”
餘斗的災殃,說來可就來了。
五百年前,要你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