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哪裡來的賤!民!膽敢在皇家馬場搶我的馬!”其實以長公主與雲皇的關係,給祝嫣然要個縣主之位還是可以的,因為長公主的兒子並未有封賞,然而祝嫣然太過跋扈了,所以雲皇並沒有封。
每次長公主要來說此事,雲皇總是轉換了話題,還是最後長公主耍賴了,雲皇才給了一句承諾,待祝嫣然嫁人之後封縣主,給她提高身份。
得了這承諾,長公主也不時時找雲皇了,回來給祝嫣然說過之後,讓祝嫣然放心,哪裡能想到待知,自己會是縣主後,那氣焰更是高了。
前年祝嫣然因著御史大夫的參奏,一直在外,美其名曰替長公主祈福,這話也就哄哄其他人,誰人不知道這是被放到京外頭避難去了。
要是留在京中,少不了得受懲罰,好容易過去兩年,剛回京就聽到說,皇家馬場有一匹白色神駒,她可是一直想要一匹屬於自己的馬。
她祖母送給她的馬,她就覺得不夠好,不是神駒。
富臨嫣氣笑了:“賤民叫誰?”
“賤民叫你!”
“知道了,你不用強調你是賤民了。我來告訴你,這匹白馬是本王妃的。”富臨嫣不想和祝嫣然牽扯了,拉著白馬準備離開。
祝嫣然回京兩日,京中大小事情她都已經清楚了,聽到剛才富臨嫣的處稱,知道眼前的人應該就是厲王妃,不過她完全不怕,厲王那個六皇子,以前她可沒少欺負他。
不就是他的王妃嗎?有什麼好怕的。
祝嫣然顯然還不知道,那六皇子已經簡在帝心,還以為像當年那般,容易欺負。
“你,你。王妃?你是哪們子王妃,就是一個沖喜的,還好意思稱自己為王妃!你給我站住,馬給我留下!”
富臨嫣原不想計較,不過人家都已經欺負到這地步了,她要是還讓著,怕不是以為她是個好欺負的吧。
“本王妃是皇上賜婚的,你是在質疑皇上?”
將這話題高度已經上升到了皇上,祝嫣然哪裡還敢再說什麼,僅僅一句話富臨嫣就已經贏了。
祝嫣然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富臨嫣離開,氣得她直跺腳,拿著身邊的人出氣!丟開了手上的鞭子,也沒興趣再跑馬了,回長公主府打算告狀去了。
富臨嫣因這事情後,就不再將馬留下在皇家馬場,帶回了自己的莊子,那黑馬居然也一路跟了過去。
富臨嫣感覺自己賺了!
笑得一路都合不攏嘴。
回京路上,二人乘著馬車,前頭趕車的車把式緊急的將馬停下來,車內富臨嫣與楊懷英二人差點傾倒。
“發生了何事。”
“前頭馬車失控,馬車撞在了路邊,那馬兒跑了。”車把式道。
富臨嫣與楊懷英二人下了馬車,上前檢查那馬車中人。
楊懷英:“沒事吧?”
富臨嫣逆光看著馬車中的人,一婦人抱著一個孩童,暈倒在車中。
“不知道,兩人像是暈了過去。”富臨嫣踏進了馬車中,開始檢查那二人。“沒有外傷,應是頭部被撞了,問題不大。”
“把這婦人弄進我們車裡。”富臨嫣又開始給小孩檢查。“快去我馬車中,將那暗格中的銀針給我取來。”
楊懷英轉身便跑回馬車上,找到了那暗盒,將那套銀針給拿了出來,又急忙跑回來將銀針遞給了富臨嫣。
楊懷英讓車把式搭了把手,將那婦人給帶上了她們的馬車。
再過來的時候,便見富臨嫣已經停止了插針。“這小孩怎麼了?”
“剛才他氣息急促不穩,應是有哮喘病,這會兒緩解了。”男孩睜開了眼,四周打量了一翻,是他們自己的馬車,可是這車上已經沒有他母親了。
富臨嫣注意到男孩的動作,“醒了?別動,你身上可還插著銀針。”
“謝謝。”男孩子有禮的道謝。
“等一刻鐘後,銀針才能取。”富臨嫣讓楊懷英回她們的馬車上去,看看那婦人醒過來了沒。自己則看著這小孩。
不過眼前這小孩看起來很眼熟就是了,她敢肯定她以前見過,只是記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