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那岔口,前後五六棟院落,都是靜悄悄的,顯是許久沒有主人,門口木門上都有了黑色苔跡。
路上到處都是樹葉,背後冷冷的秋風吹來,卷得枯萎的枯枝落葉在風中蕭索起舞,就連秋時的蟲在這裡都時不時地發出悲哀的鳴叫。
遠處有幾個駝著背的老人,勉力地清除著亂跑的落葉。
宮羽心情不是很好,高三低聲道:“公子,正前面的就是陳家大院,我們是直接進去,還是?”
宮羽冷冷地說道:“我沒有時間和他們周旋,我只想得到解藥,順道替這裡把禍害給除了。”
高三笑道:“我們就這麼從正大門衝進去?”
宮羽看了眼高三,隨後從懷裡拿出一方帕子,往臉上比了比。
高三直接道:“我知道陳家大院有一處位置,可以直接進入中庭。”
“看來這個陳家大院你來過。”
“來過,陳家與我還算有些交情。”
“正好,這次來也算是替陳家討個說法。”
原來高三是帶著宮羽從一山腰處,往下跳入陳家大院,只走過兩個腰門,就來到了中庭。開始有著廊道,不易被發現,才剛跨入中庭就聽見聲大呵道:“什麼人?敢闖許府。”
宮羽頭也不回,跟著高三直往前走。後面窸窣的腳步聲多了起來,高三一個縱跳躍進了前面的矮牆,宮羽卻故意在矮牆上站了站,並轉了圈把整個宅子基本記了下來。
高三此時已抓住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在手裡,問道:“許覺虎何在?”
這管家模樣的嚇得雙腳都在哆嗦,用手往後指著,高三也不多問一掌拍在脖頸處,任他斜著倒在地上。
快速走過一條曲徑,眼前就是一間有著廊道的大屋,宮羽二人並不繞道正前面去順著路走,而是騰身跳入廊道。
身後的吵雜聲越來越大,屋內卻是沒有反應,走近了才聽到屋內甚是熱鬧。
一腳踢開大屋房門,見得屋內熱氣湧出,濁氣撲面而來。屋子當中坐著個只披著一件厚錦緞長袍,面色糟紅,基本看不到脖子的男子,很是顯眼。
滿屋子都是不著衣衫的各色女子,兩側還有幾個女子被吊在樑上,只剩下兩支腳勉強著地。
“許覺虎!”
沒脖子的男子見到屋門開啟,突然闖入二人,驚得往躺椅後使勁靠。嘴裡接話道:“你們私闖我許府,不要命了?!來人,來人。”
不用喊,這時候外面已經跑來不少人,宮羽二人也不囉嗦,直接衝到躺椅前,高三用腳踏住許覺虎的身體問道:“你就是許覺虎?”
許覺虎已被嚇得那裡還想著回答,而是本能地舉手就朝著高三的下三路抓來。
高三隻用踏在許覺虎身上的左腳使上點勁,許覺虎痛得雙手那還有力氣?打在高三腿上就如抓癢一般。
“把曾家小姐中毒的解藥交出來,我就放過你。”
“解藥,解藥不在我身上。”
高三的腳上又加了點勁,痛得許覺虎嗷嗷直叫。
高三剛要繼續說話,就聽得腦後疾風響起,剛要避讓;宮羽已經出手,銅笛在高三背後舞出一片金色屏障,就聽得“叮叮叮”三聲響,三枚袖箭已跌落在高三背後地上。
第四枚袖箭是射向宮羽的,卻被宮羽左手一把抄與手中,沒等門口那個丟擲袖箭的人,低頭想把背後的背箭射出,宮羽手中的袖箭就從他右耳頂穿過,深深地扎入他的右肩凹處。
痛得他身子一斜,背後的四支箭全偏了準頭,射向了左側高處,背箭的力道要比袖箭大很多,四支背箭扎入橫樑中,兀自抖動著。
“小三,你對付他們,我來問話。”
許覺虎剛覺得公司的腳離開,可以喘口順暢的氣,咽喉處就被一隻冰冷的銅笛抵住。
“我只問你三次,第三次後你不說,我就敲碎你的天靈蓋。第一次,解藥在哪裡?第二次解藥拿出來,第。。。”
“等等等等,你這三次咋就一起說?解藥就在後面那個櫃子裡。”
“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