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想搭腔,尚婉兒太瞭解她了,連忙手腕一轉,疼的她是吱哇一聲。
將來側頭,豈會放過這個妹妹:“還有你,怎麼多年不見性子潑辣成這樣了,二哥記憶中的你,還是那個比你欣姐要董事百倍的孩子。”
教育“孩子”嘛,總要有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將來數落完,也該尚婉兒出來做和事老了。
但這位的做法很是直接了當:“多年不見,你就這麼訊他們兩個,不是說想他們才來看看的嗎,這可倒好,如何收場。”
說罷,她還自覺的把手從小月的耳朵上移開,擺出了一副從來沒掐過的樣子。
將來的嘴角一陣抽搐,好在將月不是漏風的小棉襖,只見她一手挎著一個把兩人代向自己的軍帳。
“傻杵在那幹什麼,還不跟上!”
小月的呼喚聲讓珍德露出了笑容,沒等他應答更沒給他邁出一步的機會,小月的聲音便再度響起:“你有點眼力見吧,準備晚宴去啊!”
那一口氣險些沒把珍德憋死,只聽他應對道:“知道了!”
說罷,他縱馬而去,跑回自己的軍營取酒準備吃食。
將來聽著馬蹄聲,不由問道:“怎麼?你大營裡沒米啊!讓他回去準備?”
“遠來是客嘛~我也是客啊!”
“嘿!你這丫頭!本事全長在坑人上了吧。”
三人說笑間,聊得盡是無關緊要的閒話,卻是難得的愜意自在。
不多時,珍德便帶人趕回,隨軍伙食條件也比將來那會高了不少。八個小菜中,居然能看到兩道新鮮的蔬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正當小月講著這幾年驚險刺激的經歷時,將來與尚婉兒的頭同時看向了營帳之外。
那馬跑得飛快,直逼軍營中帳,不用猜也知道,只有帶著急報的斥候,才敢如此闖中軍。
不多時,馬蹄聲響起,密信隨著斥候的聲音化流光而來,後被抬手的珍德一把抓住。
“報!漠北三部大營有動作,敵方斥候已然向紅纓軍的駐地灑開!”
“哈哈哈哈!”
將月笑的豪邁了些,讓將來沒忍住瞪了他一眼。
略微收斂一些的將月笑道:“我軍大營擺在這裡,脫離漠北中路三軍,就是想看看那些蠻子敢不敢搏一把。”
尚婉兒道:“有信心和準備是好事,但你也不要太膨脹。”
珍德抱拳道:“我先回去準備策應,一軍抵三軍援兵需要適時趕到。”
“信箭為號,等我指示!”
“我會看局勢的。”
不打算跟將月槓,說完這一句珍德便徑直離開。讓將月即將脫口而出的話,硬生生的噎了回去。
將來拍了拍手道:“我們也走了,你好好準備吧。”
“唉!?不留下幫我嗎?”
將來一挑眉:“大貓小貓三兩隻還需要幫?那你還不如跟我回大興城享清福呢。”
話雖然這麼說,但這夫妻二人卻是在空中站了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