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從床上坐起來,伸手在張小兵的額頭上摸了一下,說道:“好點了沒有?張老師。”
四妹沒穿衣服,張小兵被四妹身上的豐滿和潔白刺得眼睛只能閉上,他說:“四妹,你把衣服穿上咱們再說。”
四妹貼過來,雙手把張小兵抱在懷裡,說道:“張老師,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不過我只想這麼抱著你一會,可以嗎?”
“不可以!”張小兵斬釘截鐵地說道,而且用強硬的語氣對四妹說:“我數三聲,你如果不把衣服穿上,明天開始,我不會在你這裡投上一分錢!”
四妹又是一聲嘆息,悉悉索索的,開始穿上衣服。
“張老師,我睜開眼睛吧,我衣服穿好了。”
張小兵睜開眼睛,果然,四妹已經穿好了衣服。
張小兵看到自己的衣服就在床腳,趕緊也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四妹給張小兵端來一碗水,然後坐在床邊,看著張小兵。
張小兵喝了一點水,嘴裡沒有那麼幹了,身上經過這麼一驚嚇,出了一身冷汗,竟然沒有那麼難受了。
張小兵寒著臉對四妹說:“四妹,這是怎麼回事?你得給我解釋清楚,要是你解釋不清楚,明天開始,我就全面斷絕跟你這裡之間的關係,以後學生們的伙食,我另找地方!”
四妹輕輕笑了一聲,說道:“張老師,是這樣的。這段時間你不是照顧了我們家裡很多嗎?學生們的伙食你都放我這裡,現在建學校、修路,大家的伙食也在我這裡,我這段時間掙到了過去幾十年都掙不到的錢,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今天晚上,我是和老公商量過的,我們沒有什麼可以報答你的,只有用我的身子來報答你了。我雖然不是黃花閨女,長得也不好看,但至少是個女人,只要你不嫌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這可能是我們家裡能報答你的唯一方式了。就是這麼一回事。”
張小兵驚呆了,他說:“這事,你老公也知道?”
“知道啊!”四妹若無其事地說道:“他先提出來的呢!”
張小兵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說:“他怎麼能......”
“哎,咱們村裡人實在,真的想不出怎麼報答你的恩情,所以他就出了這個主意了。現在看來,這是個餿主意!”四妹懊惱地說道。
“你們,思想這麼開放?”張小兵問。
四妹說:“現在已經好很多了,過去我們的上一輩,思想還開放呢!我們這裡是少數民族,以前人丁不多,只要有客人過來,只要客人還看得上眼,我們的習俗是媳婦都可以陪著客人過夜。我們這裡管這種習俗叫走婚。”
“荒誕!愚昧!無知!落後!”張小兵說道:“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興這套?你老公是不是男人?”
“正因為他是男人,所以才能把他最珍貴的女人奉獻給你呢!這是我們這裡最高的待客之道了,只有對我們恩情最大的人,我們才會這樣。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呢!”四妹說道。
“那我問你一句,你老實告訴我。剛才,誰把我扶進的房間?”
“我老公。”
“那我和你之間,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不應該發生的關係?”
“沒有!你喝多了,進來了就睡,我也只是睡在你身邊,你連碰都沒碰我一下。”
“此話當真?”
“你是個男人,有沒有碰過我難道你自己不清楚?”
張小兵除了苦笑,還能說什麼呢?
穿好了衣服,張小兵馬上跟四妹告了別,走出了四妹的房間。
抬手看了看手錶,時間還不晚,也只有凌晨十二點剛過。
屋子外面還很熱鬧,縣裡鄉里的領導、村中的族老、韋校長、四妹老公,還有村裡的青壯年都在圍著篝火喝酒,幾個年輕的小媳婦穿著節日的盛裝在跳舞,人們在高聲的喧譁著,划著拳,大口喝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