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放聽完,低頭道:
“都是我口沒遮攔‘放炮’害地...”
“你沒錯。是我思路狹隘、先入為主造成的。”程勇眨眨眼道:
“對於柳光蘭,我從一開始就沒有重視:把她當做重要知情人,下意識排除了她‘涉案’的可能。”
“我不也一樣。一會兒懷疑,一會兒‘否掉’...還毫無根據地瞎猜。”吳所變得沮喪,受到大隊長情緒感染。
“我們兩個不一樣...你起碼昨夜大會上還提到—柳別有隱情涉案。我自從和她面談後,就沒再朝這方面想。”程大調整心緒:
他原想說——我們兩個不一樣,我是“大隊長”,你是“臨時抽來的”;你沒想到不要緊,我沒有—是能力欠缺。
瞬間感覺不妥太頹廢,便換成鼓勵+自我批評。
“那...現在怎麼辦?還要不要找柳光蘭再談?”天放連吸幾口煙,將菸頭扔進菸灰缸問:
他實在琢磨不透眼前這位大隊長的意圖?
上午程勇讓他看柳光蘭的相關材料,準備再找柳問話,他就有些“不樂意”。她的在檔資訊於他早已爛熟於心,可憐的瘦女人—是他對柳的固化印象。
昨夜會上,他為了顯示自己考慮全面,衝口而出“要麼其中有‘天大’的隱情”,後來立馬自我否定,以“二炮”收尾。但程大揪住不放,給鄭哲都安排重要走訪任務,把他涼著—看材料?
真正靜下心來細看“柳光蘭”時,他卻冒出個新想法——
如果不再考慮寧光頭因賭失蹤、排除王順利是主謀,單看柳寡婦其人其行及外圍調查反映,就像親面獸分析的—她還是有作案嫌疑的。
於是,他邊閱材料,邊按“柳涉案”開列談話提綱和偵探計劃...
等翻閱完畢,已過了飯點兒。沒人叫他吃飯,他也無所謂—吞了一桶泡麵。
他興沖沖來找程勇商量,看他的方案可行?結果遇到兩個“不理想”:
王順利和柳光蘭根本沒有直接或間接聯絡;掌控全案的大隊長像霜打的茄子—還一味檢討。
他一個抽來的“編外”,就算有絕世金點子,也不宜越俎代庖...
大概過了5分鐘,程勇起身——輕輕放下燒焦的菸蒂,盯住天放道:
“找—不找不死心,當犯罪嫌疑人查...”
“太好了我也是這麼想的!”吳所欣喜道:
“這是我理的偵探方案,請‘大隊長’斧正?”
吳天放連忙從筆記本里拿出兩頁紙,遞給程勇——
程大坐到自己辦公椅上,逐行細看?他是行家,很快發現吳所的偵探老底子還在:
這份《關於深入偵探柳光蘭的方案》說到了他心坎上,和張局交代的有異曲同工之妙。大意是—將柳當做“嫌疑人”,圍繞她和寧遠富之間的債務關係、情感糾葛,全方位偵探。為了發現柳的疑點,具體舉措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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