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相對明確—紅襖男是王順利,他才聯想道:
王順利寫的“老男人”、“大事”,估計就是他對寧遠富下了毒手。
感覺想通後,他準備今夜小會上說出來—
沒料到—記憶力超強的豹子,居然這時提出來,要看“遺書”!
親面獸是不知道遺書內容,如果知道就直接會推斷:
案子破了—王順利乾的。理由很簡單,王順利有動機瘋狂嫉妒、滅掉情敵、獨享情人;有條件跟蹤王晴、發現光頭、連續跟蹤、尋機下手;有結果殺人奪車、拋車深湖。
剛剛親面獸跟著豹子後面問,相當於把他抵到南牆!
他具體說吧?不妥,師傅“不滿”;不說吧?這會—開不下去了。
電光火石之間,他決定借大個子口說...
春光漲紅臉,望向程大道:
“提了...應該在物證室...”
“什麼叫‘應該’?”張正義拿起打火機“啪”點菸,瘟怒道:
“這麼重要的物證,不會‘放—失向’吧?”
張局一發話,大個子立馬反應過來!
只見艾春光慢慢轉身,推一下喻劍眨眼道:
“喻探長,‘上次’在王順利租住房提取了很多—東西,其中有一本練習本,你還記得唄?”
瞌睡難耐的喻劍,聞言一驚,囁嚅:
“練習本、練習本?學長,我沒什麼印象...”
一班人伸長脖子往大個子後面看,想聽本子在哪裡?卻一個字都沒聽見—
“張局,我們繼續開會,讓艾大和喻探長現在就去找?找到再看。”程大瞧著春光窘態,擔心兄弟“挨黴”:
他說這話,一方面擋住大家的好奇心;二方面給大個子解圍;還能順了師傅心思!
果然,張局按熄菸頭道:
“嗯。”
大個子趕緊站起來,連本子都沒收,低聲催喻劍:
“走快去找!”
聽到學長叫“走”,喻探長眼睛一亮,趕忙後移靠背椅,拿起筆、紙,往會議室門口走去:
他發言後就想走了,只是找不到“藉口”?百無聊賴,便拿著筆不斷畫五角星...
畫著、畫著,感覺—好睏,便遮住額頭開始“小貓釣魚”...
學長推醒他問,他暈頭轉向,根本想不起什麼—練習本?只好喃喃敷衍。
當聽到程大啞著嗓子向張局建議時,他仍然還沒回味過來?
所以學長的一聲走,讓他如釋重負...
艾春光大步出門,往物證室去。
寒風一吹,喻探長大為清醒,疾走兩步問:
“學長,程大讓我們找什麼?”
春光頭也不回道:
“遺書—王順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