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女人怎麼幹地倒身強力壯的寧賴子呢?就算僥倖得手,她和‘王順利’八竿子打不到一齊去...麵包車明明又在王順利手裡,這、這不是互相矛盾嘛?
老實講,我想不通...要麼其中有‘天大’的隱情?要麼她柳光蘭根本和賴子失蹤無關。”
“哼哼老吳,你多少年沒幹偵探了?”親面獸抽著煙心道:
“想不通?想不通很正常。我聽說:紅襖男是王順利,是灰襖男—我也想不通?現在事實擺在面前,自然就想通了。”
他剛聽天放講,心裡還有些得意在誇他;後來越聽越覺著—不是滋味兒;他明明講的是“兩條線”,吳天放非要勉強揉在一起分析?
再講,吳副所長認為一介女流放不到一個大男子漢,顯然不對!她不能“偷襲”啊?“投毒”啊...
“吳所講得好!老偵探本事沒丟!我們開案情分析會,就要像他這樣開動腦筋,要‘多想’、‘敢想’,還要敢在會上講出來,供大家討論”張局讚許道:
“有了想法,還要想辦法去查,查清楚了答案自然而然...”
“張局,我沒幹過偵探,倪所是派我來學習的”受到感染的鄭哲,搶著話頭說還不忘謙虛兩句:
“按照我此前對柳寡婦地瞭解,我也認為:她不會謀害寧遠富。她兩個本身是‘一對兒’,天上說到地下老感情總是有的。後來寡婦猜疑光頭害她丈夫—畢竟不是事實,又過去很多年了。她現在想起來‘報復’,我覺得可能性不大。
還有一點,寡婦姑娘上學,光頭借錢給她救她的急,她承認是感恩戴德的。為了還寧遠富錢,她把房租都先拿出來—也說明兩人關係‘現在不差’!
我想講的是,就是吳所設想的‘天大隱情’:柳寡婦殺了寧賴子,王順利是幫兇。這樣就講得通了。除此之外,我不相信寡婦和賴子失蹤有關。”
鄭所的“見解”引起一片竊竊私語...
“嘿嘿你這個整‘外行’!”親面獸瞪著鄭哲,心裡冷笑道:
“你按著老吳的思路,信馬由韁—編,簡直是越扯越遠,浪費時間。”
這種高規格場合,楊志金很是自控。如果是私底下兩個“副所長”和他討論,他早就冒出一句“別硬扯了,耽誤時間”,或者掉頭就走留個屁股影兒。
他心裡持“否定”,便扭回頭看對面領導作何反應?
張局抽著煙,看不出表情;三位市裡領導在低頭記。
程大在本子上畫了幾筆,抬頭道:
“兩位所長談得很好,還有什麼要補充嗎?”
他將“柳光蘭”、“王順利”、“麵包車”三者之間,畫上“——”、打上“?”而且暗自決定:
偵探柳光蘭這一組,必須用上吳天放和鄭哲!
“......”鄭所微笑搖頭。
“我是‘二炮’部隊的,隱情是瞎猜?沒有了。”吳所說完,點菸:
他聽鄭哲一說,便感覺“不妥”—
如果王順利是柳光蘭的幫手,兩人應該有通訊聯絡呀?沒聽人講“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