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光蘭等男人折騰完,喘著粗氣從身上挪開,便舊話重提:
“小漢,你老實講:你是不是和狐狸精搞到一起了?”
“我沒有…”王道漢矢口否認,但語氣不夠堅決?
“你有、你肯定有!去年我‘小產’後,有一天早上5點鐘,我親眼看見她從這裡出去的。你敢做—不敢承認,你還是不是男人?”女人不依不饒,擺出證據!
“有又怎麼樣?老子有的是錢!想搞誰,就搞誰—要你管?”男人惱羞成怒道:
“你個又幹又老的女人,還不是圖我的錢!”
“你你不是人…”柳光蘭氣急敗壞道:
“我聽信你的鬼話,把身子給了你,還為你去‘打胎’!你、你竟然說我想你的臭錢!”
“莫煩我,給我‘滾’—”王道漢聲色俱厲!
女人赤裸身子,顫抖著鑽出被窩,開啟頂燈,找衣服…
柳光蘭穿著整齊,斜睨床上的男人,低吼道:
“你講得完全對:搞誰是你的本事。我打胎,你沒出一分錢;我受那麼大罪…從鬼門關走了一趟!你、你要‘認損失’!”
“哦—講到底,還是想要錢吧!”王道漢恥笑道:
“你覺得你值幾個錢?”
“我、我…‘打胎’花的500塊錢,你要給”女人看著眼前令人憎惡的嘴臉,氣得亂了方寸。
“五百?去年你拿的‘一千’,不必找了多的買補藥吃,滾、現在就滾!”男人橫眉怒目道。
柳光蘭噙著眼淚,扭頭跑出258…
身心俱損的女人倒在吧檯後冰涼的床上,淚如泉湧,但不敢哭出聲—
長這麼大,苦過很多次,卻未曾像今夜,苦得這麼憋屈:
去年那一千元,明明是男人主動給的,想哄她打麻將;現在他居然講,是她拿的?
她多次提出—還他,他總說“都給蘭美人了,哪有拿回來的道理”;現在他又拿它抵打胎費,還叫她買藥吃?
男人未上她身前,對她百依百順、發誓賭咒—愛她一輩子;兩人好上以後,他也捨得為她花時間、花錢;壞就壞在那個“騷狐狸”身上,趁她小產休養時候,媚惑了男人…
“唉—那個女人比自己年輕,比自己會打扮、會玩兒,也難怪小漢上了她的鉤”柳光蘭擦擦臉頰上的淚痕,自我寬慰:
“或許小漢能看穿狐狸精的真面目圖他的錢,和她分手呢?或許她丈夫知道了,會阻止她呢?或許他是因為今晚‘輸錢’—心裡不爽,才對自己兇巴巴的?他剛剛在做愛的時候,不是很享受嗎?一切還有挽回可能,自己應該再找機會和小漢好好談談…”
女人如此一想,始感覺頭暈腦脹、身子痠軟,便扯掉外套沉沉睡去。
接下來兩天,柳光蘭一直尋找和小漢“獨處”的機會?但男人似乎避著她—
白天上午她在宿舍休息,不見男人來找他。下午,她去208房間敲門無人應。晚上男人出現,便是和老闆娘、盧嬸,還有狐狸精—打通宵麻將,玩得興高采烈!
女人不得不面對現實:
牌桌上,看王道漢的態度,根本未把她放在心上;倒是常常討騷狐狸的歡心。她想和男人複合如初、破鏡重圓,已是“絕無可能”。
但她不甘心,她決意要製造一個和王道漢私下談判的機會—找回自己的損失!
第三天夜裡,柳光蘭發現男人打麻將時,未帶“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