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柄刀?是關公像那樣的嗎?”
灰袍青年沉默許久,道:“對啊。”
“就是他。”
……………………
灰袍青年在留下了兩本醫書之後,就離開了這村子。
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他走過很多地方,順著長江的流域往前,渴了就喝泉水喝水,餓了就摘取野果,或許,正因為沒有了記憶,所以才並不執著於目的,也或許並不執著,才有這樣的從容。
而他抵達了應天府。
在茶樓的時候。
看到了一名頭髮半白的商人和對面的青年說話。
“汝忠啊,你不考了嗎?”
青年鬱郁沉沉,嘆息道:“爹,我自小奮發讀書,可是一連落榜三次,實在是沒有什麼心思再考了,再說了,人世萬般道,誰說非得要考科舉?”
“兒子實在是已經盡力了。”
老商人語氣慢條斯理道:“我給你取字汝忠,是希望你能稱為朝堂忠臣,而不是做這麼個閒人,你小時候把枕頭挖空了藏《酉陽雜俎》,把牆壁轉頭拿出來塞《玄怪錄》,我都忍了,畢竟還小,我也告訴我自己,就這一個能讀書的兒子,得忍。”
“在龍溪書院讀書時候,你不讀聖賢詩書,每日去聽說書。”
“說什麼世間雜談充斥心中,我也忍了。”
“現在你從小到大不用心,居然有臉面說你盡力了?”
“汝忠,我就問你考不考?”
青年繃著臉:“不考。”
“考不考?”
“不考!”
“吳汝忠……你是要忤逆為父嗎?”
“爹,我也做生意去不好嗎?”
一番爭執不下之後,那青年油潑不進。
老商人突然重重一拍桌子,沒了心思扯皮,直接怒道:
“吳承恩!”
這一喊聲如雷震也似的,茶樓的房頂都震了幾下。
被直接喊了全名的青年縮了縮脖子,氣焰一下萎靡了下去。
“考……”
“考還不行嗎?”
ps:今日第三更…………這樣的事情太難寫了。吳承恩的出生以魯迅先生《中國史略》的1510年說,此刻應該是二十八九歲的樣子,
餘幼年即好奇聞。在童子社學時,每偷市野言稗史,懼為父師訶奪,私求隱處讀之——吳承恩。
每次都難熬,嘆息……睡覺睡覺,作息又崩了,希望能夠調整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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